——那尼?
江悅虎軀一震,驀地瞪圓了雙眼——他介是什麼意思啊介?難道這位也是一好色的主兒?
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商德科一聽杜炯之這話兒,立馬推搡著二人:“都這麼晚了,小江也肯定累壞了,別耽誤時間,你們快去快去快去。”
一聽可以撤了,江悅忙擺正身姿,親熱地挽著杜炯之,淡定微笑著與商德科揮手道別。
轉過身,剛鬆了一口氣兒,商德科猥褻的聲音又起:“等等——”
江悅嚇的肝兒顫,腳下一個踉蹌,被杜炯之穩穩扶住。對她而言,商德科的聲音就是那地獄之音哪!要不是被那百分之二給牽制住了手腳,她會怕他?
可,在錢面前,她還是選擇了做孫子——
那百分之二十算起來起碼有二十多萬,這要照她每個月那點兒小工資算,至少得幹他個五年,那還得說這五年期間把脖子紮起來不吃不喝才成!
商德科那張褶子臉擠的跟朵菊花似的,從上衣口袋裡摸出兩包花花綠綠的東西半遮半掩地塞給杜炯之,笑的一臉曖昧:“備著,備著——”
——杜蕾斯!
江悅的臉無聲地抽搐了兩下——這就是之前他說的把她當女兒待的待遇?她強壓下胖揍他的想法,挑起不自然地笑:“商總明天見。看吧小說閱讀網 ananan8cn”
商德科笑的一臉曖昧加心痛:“晚上好好伺候杜總,別光顧著自個兒睡——”
這話兒說的,好像跟他們倆睡過似的!
看她那張黑的跟碳似的臉,杜炯之很好心情地提醒她:“聽清楚了麼,要聽領導的話啊。”
江悅咬牙。
門一關,她立馬兒就癱了下來。
這一路上她可捏著一把汗呢,這商德科也忒讓人嗝應了!一把年紀了,人長的又不帥,丫還不是一安分的主兒,沒事老是喜歡搗鼓點兒湯兒事兒。甭看他人五人六的挺像那麼回事兒,實際上滿肚子的么蛾子—— 跟他相處,得處處提防著雷!這要一腳踩不好就真能把人給玩兒嗝屁兒了!
江悅癱在沙發上,一抬頭就看到了對面的杜炯之,她認得他,他就是上次在諾爾頓用兩杯可樂將她灌醉的那混蛋!要不是他,她又怎麼會跟齊魯有交集?她直視著他,眼神咄咄逼人:“我認得你!”
杜炯之抬眼:“哦,是不是終於想起要還錢了?”
江悅拍案而起:“上次就是你把我灌醉的,說,你在我的可樂裡下了什麼東西?”
杜炯之用極其詭異的眼神看她:“可樂?你說長島冰茶?”不等她翻臉,杜炯之就開啟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搜尋出長島冰茶的資料遞給她。
江悅氣呼呼地掃了一眼頓時大囧,氣勢明顯弱了下來:“你知道它是酒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故意的,你明明是故意的!”
“我也是剛剛知道——”
他胡說!
可明知道他胡說,她也沒證據證明。心裡直搓火兒,憋的難受,摸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狠灌了兩大口水。水是商德科在路上買給她的,是她最愛喝的那種——
她本來不想喝的,可剛剛火一躥上來,就把商德科那茬兒給忘了——
兩人就這麼面對面的坐著,大眼瞪冰眼。
想起剛才的舉動,江悅就鬱悶。她向來以理智和聰慧著稱,可怎麼就這麼輕易地栽在他手裡了?
她捏著衣襬,他玩弄著杜蕾斯。
江悅腦袋充血。這東西還有人玩的這麼光明正大?她三兩步竄過去,一把拍飛:“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一竹竿打死一船人。
杜炯之怔了怔,第一個想到的是他的弟弟杜澤文。想來也是,她那麼喜歡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