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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王姿是她的姐妹兒,她自然是脫不了干係,但這事兒真不是她的主意!
可她不覺得這招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嗎?這又沒外人,觀眾們可都是從頭陪到尾的——
可杜澤文的眼神特清楚地告訴她,還真有人著了道兒!
嘿,這麼多年了,這小子還是那德性。個字挺高,模樣挺好,可就心眼兒忒少!人家一下套兒,這孩子指定硬著脖子往裡鑽。耳根子軟的跟什麼似的,那邊只要一有人訴苦,這邊指定有人抹眼淚兒!以前為這事兒,他可沒少遭人騙!
陰溝裡翻了船,還翻了又翻,說的就是杜澤文這型別的。
江悅清楚地記得,他們有次一起手牽手軋馬路,迎面走來一個穿的特齊整的大爺聲情並茂地講訴自己的苦。杜澤文的眼圈兒當時就紅了,二話沒說,從皮夾子裡掏出一疊老人頭就往人手裡塞。
看那人貪婪的眼神江悅就覺得著道兒了。可杜澤文給的急啊,江悅攔都攔不住,最後還落下一冷血的惡名。
可下個路口就看到人大爺鑽進一高檔酒店吃香的喝辣的去了。這下杜澤文是真無語了——
她想給他上堂教育課吧,他還特理直氣壯:沒有人遭難才好呢!
所以,直到現在他還是那樣!真不知道是他心眼兒好,還是缺心眼兒!這死腦筋,認準的事兒一腦門子就扎進去了。誰跟他講理也講不通。
再說了,倆人都沒關係了,江悅也懶得跟他解釋。
“心情不好就來碰瓷?我他媽要心情不好,我拆了這兒跟老闆說句對不起就成了?”王姿較真兒了。
冉玫火大了:“嘿,你丫甭跟我叫板兒!”
“叫了又怎麼著?丫是蹬鼻子上臉是吧?臥槽,要砸場子請您出門兒左轉,直接上六樓,自個兒乖乖地跳下去,甭讓爺動手!”齊魯忍無可忍,終於拍桌子站了起來!
“嘿,是你!”冉玫的雙眼登時亮了,喲,這不是上次她看上那哥們嗎?今兒可比上次帥多了,這氣勢,果然有範兒!
她喜歡!
“少他媽跟我扯淡!”
看她那雙花痴似的眼齊魯就倍兒噁心!
“柴亦可!”杜澤文突然出聲。
周圍立刻靜了下來,冉玫那半拉話兒也給憋了回去。他滿臉的怒氣:“誰讓她來的?”
“澤文——”柴亦可小嘴一嘟,特矯情地裝無辜。
“我告兒你杜澤文,我妹妹對你好的可是沒話說,你丫要敢傷我妹妹的心,我他媽第一個不饒你!”冉玫挎上包就要甩門兒閃人。
這都被自個兒喜歡的人討厭了,再待下去指不定又鬧出什麼么蛾子呢。她不怕鬥不過那位牙尖嘴利的王姿,就怕齊魯再看低了她!
“冉玫姐——”柴亦可一副楚楚可憐的杯催模樣,欲留還送。
眾人竊喜不已,都巴不得她走呢!
“請留步!”江悅突然出言挽留。
“嘎?”眾人不解了。冉玫那女人,眾人趕都趕不急,她還想留下她不成?
不知她這又是要唱哪出。
王姿站起身,河東獅:“江悅!”
江悅笑著拍拍她的肩。這事兒她自有打算。冉玫這女人沒心眼,誰對她好,她掏心掏肺的對人家。她不是跟柴亦可一條心嗎?她奪了自己唯一的男友,她去動搖她們的友情又有何不可?
這叫以牙還牙!
柴亦可,得罪了她江悅。你就等著吃癟吧!
酒店(3)
再說這冉玫可不是真心想走,可架不住這麼多人對她的狂轟濫炸!別人倒是無所謂,可她最喜歡的齊魯發了話兒了,這下她不走也不成了!
可愛情這東西,就這麼讓人心甘情願的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