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類自然”。
可是,就算是這一種“類自然”,也成為了顓頊的工具。
“黎”欲言又止。
顓頊似乎知道“黎”要說什麼,他說道:“不妨礙的。”
他看著遙遠的天際說道:“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去驗證一下。
要是驗證清楚的話,未嘗不能找到原因。
只有找到原因,才能找到辦法。”
“黎”沒有多嘴。
顓頊遮掩說,一定能夠有他這樣說的道理。
他是這裡最聰明的人。
也是看的最遠的人。
要是連他都不相信的話,那就沒有人值得相信了。
只有顓頊不說話,望向了遠處。
要是“黎”真的看的清楚的話,他就會發現,和自己說話的只不過是一個木偶。
真正的顓頊,他此刻對於空間的運用更加的奇異。
他哪裡也不在。
他哪裡都在。
真正的他,早就找到了“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