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的良好吸收,與生物細胞的融合,時至今日,基本可以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這天早上,天剛亮,郎天義便從病房裡打著太祖長拳,他打到一半,就聽到有人來敲病房的門,他眼神一轉,收起拳風,一個閃身躲到了門後,
那人敲了一會門後,發現裡面沒有回應,於是猛的推開房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郎天義見那人進門,提起一道掌風,向他的後頸掃了過去,那人眼神一轉,連忙低下身子,彎下腰躲過了郎天義的掌風,
接著轉過身,使出一招掃堂腿,掃向郎天義的下三路,郎天義腳一踏地,騰空而起,連著一招回旋踢,踢向那人的頭部。
那人連忙後退,立起雙臂,擋住郎天義的腿法,跟著一招上踹,欲將郎天義踹到一邊,郎天義身子向後一仰,凌空倒轉,
落到了後方兩米遠的距離,落地的同時腳下發力,瞬間身影又竄到那人的跟前,拳風連著腿法不停的變幻,那人也來了興致,拉開陣勢,
龍拳虎爪上下開攻,與郎天義打到了一起。
幾個回合下來,時而那人被郎天義擒住,按在床上,時而郎天義被他擒住,按在牆壁上,二者幾乎是不分伯仲。
就在郎天義將那人再次按在床上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安娜端著早點,從門外走了進來,她一見到裡面的場景,連忙將早點放到一邊,
快步跑到郎天義的身邊,皺著眉頭,驚慌的說道,
“郎天義、張冬陽!你們兩個幹什麼?快放手!快放手!”
說著,安娜便伸手將兩人拉開。
郎天義鬆開張冬陽,朝她笑了笑,說道,“沒事!太長時間沒活動了,我這身上都要長毛了,我們哥倆練練!”
安娜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傷還沒好透嗎?”
張冬陽轉過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口,笑嘻嘻的說道,“呦!這就開始擔心起來了啊!放心吧,我不會把你們家天義怎麼樣的!”
郎天義推了張冬陽一把,說道,“別聽他瞎說,沒看見他被我擒住了嗎?”
張冬陽嘿嘿一樂,說道,“得了吧!那是我看在您受傷的面子上,讓著你呢!”
安娜白了張冬陽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你明知道他有傷在身,還跟他動手!”
張冬陽盤起肩膀,假裝嘆了口氣,笑著說道,“看看,看看,這還來上勁了!我說安娜同志,我們都是戰友,你這偏向的也太明顯了吧!
我就想不明白了,這小子到底哪裡好,把你迷成這樣?”
安娜臉色一紅,說道,“我願意!你管的著嗎!”
這個時候,阮玲穿著一身白大褂,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張冬陽,說道,
“張冬陽!不許你欺負我安娜妹妹啊!”
張冬陽笑了笑,說道,“嘿嘿,我哪兒敢啊?看在您阮大夫的面子上,我也不敢啊!否則我下次受傷回來,您不管我了,我可找像您這麼溫柔賢惠的大夫去啊?”
阮玲白了他一眼,笑著說道,“就知道貧!典型的東北傻老爺們兒!”
張冬陽拿出根菸,放到自己嘴邊,走到阮玲的面前,說道,“給我點根菸!”
阮玲一愣,說道,“憑什麼呀?”
張冬陽說道,“就憑我是典型的東北爺們兒啊?”
阮玲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切!我只給英雄點菸!”
張冬陽說道,“我不是英雄嗎?”
阮玲說道,“你呀!差的遠了!等你什麼時候像沈大俠那樣,胸前掛幾個特事功勳章的時候,別說給你點菸,給你送花都行!”
張冬陽笑著說道,“好!這是你說的啊!不就是特事功勳章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