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嘆了口氣,
說道,“他們心中的確有怨念啊,因為他們並沒有戰死在甲午戰場上!
鄧世昌指揮的致遠號,壓根就沒有被日本的魚雷擊中!”
“你說什麼?”
趙凱文有些不解,他畢竟屬於天干部分,對地支部分所管轄的海洋秘聞資料涉獵的不多。
於德水說道,“這是個對外被塵封起來的檔案了,我也是聽地支部分的關主任說的,
當年的致遠號是北洋水師的主戰艦,它是因為躲避敵艦的追擊,
無意間,觸動了某個深海人魚用來監視我們地表戰爭,而設立在黃海中的玄關,
被海下漩渦吞沒而消失的,這也是為什麼戰爭結束後,當時的政府打撈到了其他許多戰船,
卻一直沒有找到致遠號的原因,而致遠號的消失,卻從很多方面響了整個戰爭的局勢。
從剛才的戰鬥中,你就看那些致遠號上的水兵亡靈,是有多麼的恨那些深海人魚啊!”
趙凱文點了點頭,說道,“難怪,我剛才還在懷疑,物質空間以外的空間維度有那麼多,
為什麼就單單的只有致遠號的幽靈船,衝入了漩渦之中,來幫我們解圍,
原來它們就是在人魚所處在的維度空間中消失的!”
於德水說道,“是啊!所以我們的特事組織,如何利用手段,幫助現實物質空間來掩蓋真相,
對於致遠號是否被日本的魚雷擊中而導致沉沒,至今仍然有人在懷疑,
用關主任的話說,就是在這片茫茫的大海上,存在著太多太多無法用實話對人們述說出來,
和記載到歷史中的真相,不論歷史被美化的多麼細緻,我們永遠都欠那些死去的亡魂一個解釋啊!
哦,對了,地支處的關主任,就是致遠號上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他在當時是鄧世昌手下的一名參將,
後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加入的隸屬大清朝的‘欽天閣’,那條人魚,就是他親手抓住的!”
此時那名參謀已經將一瓶白酒取來,那是一瓶特供的茅臺,於德水將酒接了過來,
開啟蓋子聞了聞,趙凱文不解的問道,“於隊在海上執行任務,還帶著酒?”
“哦,這是專門為了祭奠那些在海上碰到的亡魂準備的!
關主任交代過我,如果在黃海上,遇到他當年的老戰友們,就代替他敬他們一杯!
沒想到,今天真的碰上了!”
趙凱文笑了笑,說道,“我是受西方教育模式長大的,
自從我迷上西方美麗的詩歌后,我就很少再關注中國的古詩詞,
但是此時此刻,我突然想到了一首中國的古詩!”
“說來聽聽!”
趙凱文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面,站在船頭甲板,望著遠處平靜的海面,淡淡說道,
“死去方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
於德水聽完,一聲長嘆,望著遠處的海面,默默唸道,
“躑躅劉公,海蒼茫,天淵翻覆,有記當年鏖戰時,山屹碣石,北洋英魂鑄。
回首望,驚濤拍岸,憶入甲午年,銷煙起,炮聲隆,黃溟浪拍千重,看我水師將士;
一襲徵袍鮮血染,東溝宏志此心丹,悵寥廓,把酒酹滔,心潮逐浪高!”
唸完,將手中的一瓶特供茅臺酒,灑入了蒼茫浩瀚的黃海之中。
這時,船下的海水裡突然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游水聲,眾人跑到甲板欄杆旁向下面望去,
只見一個人影正從遠處拼命的朝著這邊游來。
“那個人怎麼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