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心心念唸的夢中情崽,笑得後牙糟都要露出來了。
季青年看得只覺得牙酸,還被侯齊天偷偷用眼神??。
雲昭和木藍走在後面,木藍幾次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憋久了容易生病。”雲昭說。
木藍想說的太多了,最後只憋出來一句:“你過得好嗎?”
雲昭輕笑:“你不都看到了嗎?我很好。”
木藍羞得臉通紅,連忙解釋:“不是的,我是想問的你失蹤的那段時間,大家都很擔心你,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你,姨媽她……”
“我很好,你懂嗎?”雲昭的靜靜地看著木藍,眼中不帶一絲感情。
木藍咬咬牙,說:“我知道說這些會惹你不高興,但是姨媽她是你的親生母親,她也關心你的,這些日子她一直在偷偷找你。”
雲昭嘲諷一笑:“呵,偷偷?你自己不覺得諷刺嗎?”
木藍懊惱極了,覺得自己這是說錯了話,想要找補,被雲昭打斷。
“什麼都別說了,雲家的事,我早就不在意了,雲家的人,也跟我再沒關係。你就當從來沒有認出過我,否則,咱們就此別過。\"
走在前面的幾人其實一直在偷偷豎著耳朵聽雲昭她們講話,沒辦法 ,對於雲昭,他們實在是太好奇了,雲昭卻從來不會跟他們說自己的私事。
侯齊天和季青年對視一眼。
侯齊天落後兩步,拉住木藍:”木藍,咱們難得來森森,你正好教教我認幾樣有用的草藥唄,採回去說 不定還能去萊因塊換金幣,我現在正在為下個月的學費發愁呢。“
木藍知道他這是在替自己解圍,感激 地看了他一眼,同侯齊天走到幾步開外去了。
沈相茹走到雲昭身邊,拿出一塊水果糖,笑著說:”我小時候正好遇到三戰那幾年,大家日子都過得很苦,我媽卻總能變著法子弄到糖果哄我開心。
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把自己的口糧省下來,找人換的糖。
後來我再也沒吃過糖,卻永遠都記得,那幾年裡,第一次吃到糖時的快樂。“
雲昭理解她的好意,拿起糖果,放進了嘴裡,入口酸甜的水果糖很好吃,記住這一刻的美味就夠了。
人生也是,記住那些美好的人和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