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家丟的那頭豬,後來被人催眠了,非要相信自己是個人,還相信自己不是王子就是公主。我告訴你啊,其實你是頭母豬,就算要是也是公主了。當然這些都是虛妄,你要做回自己,明白嗎,不要在陷入這種不真實的思想境界了,你本身就是頭豬,一頭母豬。
江牧野說到最後,就好似開始反催眠一樣,雙手伸在鄭昊的眼前,不斷的晃動,卻真像是在玩一頭豬一樣,一時間全場人民群眾都鬨堂大笑。
鄭昊微微皺了皺眉,說:你到底要怎麼樣。雖然語氣還是很平淡,不過江牧野聽的出來,這廝動怒了,他要的就是他動怒,讓這個自以為是的混蛋感受一下剛才他加給全場觀眾的滋味。
我這是在幫你啊,難道你不知道?江牧野一本正經的說:哦,對了,你這廝是頭母豬,就算被催眠了,以為自己是人了,可畢竟還是個豬腦子,反應不過來!
懶得理你!鄭昊大踏步轉身就要下去,江牧野上前一步,伸手去拍他的肩膀:這頭母豬,先不要走,等我解決了你的心理問題再下去也不遲!
鄭昊似乎忍不住了,反手就搭上了江牧野的手,腰胯一扭,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就把江牧野整個人給騰空摔了過來。
江牧野嘿嘿一笑,就讓他摔了,反正這一下一點也不重,江牧野也早就做好了準備,身體一落在擂臺下的軟墊上,就哇哇的大叫起來,比賽時間早過了,他還打人,保安教練,快來幫忙啊,這傢伙要殺人了。
小朋友,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得罪他!幾個擔任保安的教練沒有過來,江牧野卻看見一個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的,比自己還精瘦很多的面板黝黑的男子走到自己面前,一把拉起了自己,跟著對著自己的耳邊很小聲的說餓這句話,和鄭昊一樣,說話雖然平淡,可是卻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味道。
江牧野此刻就煩這種語氣,他還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湊到這個精瘦的黑漢子耳朵邊說:是你們先玩我們的,不只是玩我的朋友,連全場的觀眾都玩了。你們是皇帝還是誰,就算是皇帝,用這種語氣來說話,老子聽了一樣不舒服。
精瘦漢子聽了江牧野的話,冷笑了一聲,仍舊小聲的說:你的身份我全知道,我勸你還是算了,如果我們家鄭少想要讓你們家消失,那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我們雖然不是皇帝,但是我看在你和我無冤無仇的面子上,提醒你一句,任何社會都會有你這種小人物無法抗拒的勢力,想要過舒服日子,就不要涉足進來的好。
行,我明白,我明白!江牧野笑嘻嘻的點了點頭,拍了拍這個人的肩膀,就離開了他,三兩步又走上了擂臺,對著鄭昊說:喲,想不到我家豬還養了一條狗啊,這條狗還真能護住啊,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牛叉,居然連狗也給催眠了。說著話,手就指向了臺下的那個精瘦的漢子:來來來,我看看你要怎麼威脅我,把聲音放大了說,對著麥,讓所有人都聽見,你丫要真是能夠隨便抹殺我這種小人物全家,而不出任何事的牛人,那就更應該有膽子放開了說,卻不是私下裡悄聲威脅。
江牧野的語氣始終帶著那種調侃,可是話語的內容卻比剛才認真了許多,對著現場直播的電視臺,開口就把剛才那個精瘦的漢子威脅自己的話,公佈了出去,這一下可是面對電視機前所有的觀眾,一時間電視臺的導播主任們也都愣住了,不過他們也看不出鄭昊到底是什麼人,反正越有新聞,越值得做下去,他們也就巴不得鬧上一番,比起沉悶的技擊比賽要精彩的多。
江牧野,你完了!鄭昊終於收了那種風采,指著江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