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再糾纏,雙手用力將許良辰舉到池岸,拉過一旁的浴袍將她包得嚴實,自己胡亂披了衣橫抱起美人進了屋。
先進了盥洗室,仔細地幫差不多已經累癱的某人清洗好,順便吃吃豆腐,完成在外面尚未用完的“大餐”。。。。。。又霸王了一次,等到許良辰終於被從盥洗室放出來,累的已經連抬手都有些困難。無奈只好心裡腹誹眼上用勁,狠狠剜著他。。。。。。這人怎麼就不知道臉紅、害臊是什麼滋味一樣呢?
某大少倒是志得意滿,春風滿面地幫她拉好薄被。山裡晝夜溫差大,可不要凍到心愛的良辰。臨睡,又張羅了一杯溫熱的牛奶端過來,說有助睡眠暖暖身子之類,之後便一刻不放鬆地又想繼續。
許良辰真是無語了,這人今天到底怎麼回事?還要不要自己活啊?柔夷死命拉住薄被,頭埋在被子裡扔了句狠話:再鬧,我。。。。。。我就死給你看!某大少這才半是遺憾半是不滿地住了手,心不甘情不願地擁了她在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許良辰才明白段大少昨夜瘋狂的原因。閩江水患解除,燕州帥府來人,要他們儘早回去。
最近日本人偷運毒品的一些車輛,被南方軍有目的地攔截罰沒,相關人員鑽營良久不見成效有些狗急跳牆,在燕州和閩州等地暗中拉攏相關南方軍軍官。於是段政勳安排段奕桀到閩州與日本人見面,見機行事。
許良辰有些不自在地半掩了臉,勉強做鎮定自若狀,步態有些彆扭地走了出來。段奕桀見此微微疊眉,接著恍然大悟一般旁若無人地上前,一把將佳人抱起來送上了汽車。一旁司機目不斜視,恍若未覺;羅宏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許良辰漲紅了一張臉,卻因是人前不能和他爭執,無奈只得把臉埋到了段奕桀的胸前厚臉皮了一回。隨後,車子和隨從人員匯合,帶了載著侍衛人員的軍車沿著山路盤旋而下,直向閩州奔去。
“現已查明,日本人以商務為名,新設在燕州、閩州等地的西田株式會社,就是軍方和使館在背後撐腰的毒品中轉據點。最近他們會同使館人員,多次想拜訪大帥以利相誘,想打通毒品販賣的渠道。因為北邊情勢有點緊張,所以大帥只是敷衍了。。。。。。”羅宏文上車後,低聲和段奕桀彙報著這次見面的一些細節,段奕桀一邊蹙眉聽著,悄悄伸過手把許良辰的柔夷握在了掌中。
羅宏文見慣不怪地繼續講,許良辰掙了幾下卻被握得更緊,便也由了他去,就這樣一路聽著他們低低商量,不知不覺中慢慢睡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已經是中午時分,一行人在一個小鎮上用了午飯接著趕路,傍晚不到,便進了閩州城。
這是南方軍政府轄下第二大城市,也是著名的古都之一。城市襟江帶河依山傍水,山川秀美古蹟眾多,素稱天工鍾毓的佳地。清末以來,多次遭受兵變之災,軍政府成立後才從瓦礫荒煙中重整繁華。
到了城北,車子直駛入段氏父子視為軍官搖籃的陸軍軍官學校。以前曾聞其名,許良辰還是第一次走進這所據說是清末以來,規模不可小覷的正現代化高等軍事學府。
一路所見,建築格局仿日本士官學校建成,為氣象森嚴的磚瓦結構建築群。四面有高大的圍牆,牆外有河環護,河岸綠柳成行。軍校大門隔河有高大的照壁相對,高大壯闊之氣勢可與燕州大帥府相比,可見段奕桀父子對軍校的重視。朱漆大門的門楣上懸掛著書有“陸軍軍官學校”六個大字的橫匾,字型粗擴類似段政勳的字跡。
“軍校分南北兩院,北院是生活區,南院是軍校中樞和教學區,東、西是教室與學生宿合。。。。。。”段奕桀見許良辰有些好奇地從車窗看出去,便指著兩旁一排排帶長廊的青磚瓦舍說道,並細細解說這軍校成立後的規劃和他的期望。給許良辰的感覺,似乎自己對他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