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他也是不著急的。拖一拖,讓這個米國佬認清形勢也是一件好事。這樣以後再要價的時候,這個賓漢姆心裡底線也能夠更加高一些。
結束了會談,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賓漢姆很有一種不甘心之感。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事。關鍵技術如今都掌握在這個華夏年輕人手裡。自己過來就是等著被人家當成宰的。這一點賓漢姆還是十分清楚的。不過楊得柱看起來對他提議的十億美金絲毫沒有興趣,這才是他大出意料的事。所謂財帛動人心,即便是如他這樣位高權重的米國高官,又能有幾個能拒絕這樣大的一筆財富的誘惑呢。
看來或許真的如那個年輕人說的一樣,華夏國真的很重視傳送陣法專案的前景。為了讓這個年輕人不至於被金錢迷惑了視線,已經給了足夠的金錢和一個足夠安全的環境。那麼這樣一來,自己的如意算盤還真的不怎麼好實現了呢。
賓漢姆回到房間仔細把事情的厲害關係前前後後思索了一遍。然後還是決定把決定權交到總統手裡。雖然這樣做他將錯過了名垂青史的機會,不過勝在穩妥,即便是接下來的事情談不成,他的壓力也會減輕不少。再說以今天他開出十億美金那個華夏年輕人都沒有鬆口這種情況來說,賓漢姆估計就算能夠勉強達成協議,條件也不是他一個國防副部長能夠決定得了的。
接到了賓漢姆的彙報的情況,米國總統自己也不敢專權,趕緊抓緊時間召開臨時會議。米國位高權重的一些人激烈地爭吵了好幾個小時,終於達成了一個初步的共識。那就是他們幾乎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只有拿到傳送陣法,他們才好依靠自己國家強大的科研力量,爭取到今後的更大利益。若是拿不到,或者放任不管,那麼早晚有一天華夏將吸引走全世界大多數的經濟實體。到時候華夏國一家獨大的局面絕對是可以預見的。這也是米國所無法容忍的。
賓漢姆接到議會透過的讓他全力以赴的通知,頓時覺得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到了他的肩上的感覺。要不是最後還有總統也會在近期來訪問華夏,並且與與華夏一號首長就傳送陣法的問題交換意見這個強有力的支援。賓漢姆都有一種想要撂挑子不幹的衝動了。
他怪不了楊得柱不愛錢,因為他也是理解的,如楊得柱一樣的取得巨大成就的科學家,無不是受到國家的控制的。這些人雖然可以得到整個國家的全力的支援,不過同樣,生活與自由也要受到國家的限制。當然這種限制大抵上都是對於科學家有利的。就比如華夏的特殊人才津貼與保護,就比如米國的頂級研究小組獎金與受保護條例。
所以賓漢姆知道,他的任務要想達成,如今不但要滿意華夏國的條件,還得要滿足這個華夏年輕人的條件才行。
也就是說,即使總統先生與華夏國一號達成了共識。只要他滿足不了楊得柱的要求,一切就都是空談。這也是賓漢姆心裡鬱悶的主要原因。
米國人在國際談判上從來都是主導者和優勢的一方。像他這樣窩囊被動的實在是太罕見了。所以賓漢姆是可以想象的。即便他成功了,回到國內也要接受同僚幸災樂禍的目光,與民眾支援率嚴重下降的後果。而偏偏這樣的責任他還必須承擔,要不然少不了他一個臨陣脫逃的罪名。
而且更加讓賓漢姆感到鬱悶無比的是,他第二次請求與楊得柱面談的要求,決然讓楊得柱以陣法研究正處在關鍵時期,沒有時間這樣的藉口給拒絕了。這連正主兒的面都見不到,這還怎麼談啊?
其實楊得柱原本真的是沒想過要拒絕賓漢姆第二次面談的要求的。他其實反而有些躍躍欲試呢。因為他漫天要價的心思從來就沒有放棄過。能夠敲詐米國人,楊得柱可不打算手軟,更何況,李主任那邊已經給他透露了訊息,告訴他一號首長的意思是答應米國人的要求,不過不介意楊得柱提出一些合理的要求。這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