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真的受傷了,行了,別小心眼兒。我們也是沒辦法嘛。能者多勞。你如今不擔當點兒,怎麼行。舊的勢力不打擊,早晚會成為障礙的。
楊得柱臉色依然不好看,他懷疑地道:“我還沒有那麼小心眼兒,我生氣只是因為你讓我媽也去冒險。你們改革我幫忙可以,何必把我媽也連累進來。”
姜老想了想,語重心長地道:“小子,咱們幹這個就是拖家帶口的事兒。你以為這次不帶著你媽,就沒有連累嘛。如果失敗了,我們的家人沒有一個能夠倖免的。你媽如今是你的家人,又是我的家人,能跑得了?再說了,不帶著你媽,我心裡也沒底啊。誰知道你小子會不會把我賣了,自己跑路啊。”
楊得柱一陣無語,乾脆跟這老頭兒沒話說了,背對著姜老揮揮手,就走了。
姜老有些碰了個軟釘子的問道。自己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不過仔細想想,他對楊得柱的反應還是滿意極了。至少沒有影響到自己和他媽媽的感情,至少會為別人著想,至少不白眼兒狼。出生在這樣啃老坑爹的時代,還要要求人家處處站在自己這樣的國家層面考慮問題嗎?那似乎太過苛求了。就不說別人,自己的兩個親生兒子可都比人家差上十萬八千里呢。這樣想想,姜老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楊得柱回去之後,在院子裡,還有客廳裡轉了一圈兒,不過他身體沒什麼了,眾女大白天的都不怎麼理他,都忙自己的事去了。
楊得柱轉了一圈兒沒找到什麼事做。恨恨地宣佈自己要回書房閉關研究陣法了,讓她們晚上也別來打擾自己。
不過眾女人多勢眾,也不怕他,居然依舊沒人理會他。楊得柱只好鬱悶地真的去了書房。
開啟電腦看看,發現隔壁的量子計算機推演出來的陣法也沒有幾個。
楊得柱學習了一會,就搞明白了,不過覺得這幾個陣法實在是沒有什麼使用價值。都是輔助煉器或者煉丹的。
百無聊賴,楊得柱伸了個懶腰躺在床上想了想,眼前一亮,從隨身空間中取出了能夠產生幻境的奇怪玉石。輸入精神力,突然眼前一個模糊,又進去了幻境當中。
楊得柱醒來之後,聞到了一股醫院的消毒來蘇水的味道。同時心裡有一股莫名地心痛的感覺。那是因為他初戀的人,於麗雅出國的原因。
初戀無疾而終,似乎都沒有開始過一般,這樣的事讓楊得柱心中生出了一絲莫名地自卑感。讓他有些頹廢,有些茫然。不自覺地想著,自己是確實配不上於麗雅的。人家是大學生,而他自己卻被迫輟學,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後悔過,不過他卻生出了難言的無奈。
正在楊得柱出神的功夫,一身利落的牛仔褲羽絨服的劉倩倩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對於這個於麗雅的閨蜜,楊得柱其實從來沒怎麼關注過。不僅是那時候他的眼睛裡只能看到於麗雅的關係,還有就是劉倩倩假小子一般的作風,以及滿嘴的社會氣,楊得柱都不怎麼喜歡。雖然沒有什麼大男子主義的情結,但是楊得柱也有些看不慣那些以社會人為傲的女人。楊得柱從不認為那是一種好事,女人就應該以穩重端莊為美。一股匪氣沖天,反正楊得柱是沒心思去追求的,儘管劉倩倩其實長得很漂亮。
“你那是什麼眼神?怎麼這樣看著我?崇拜姐就好好排隊,因為崇拜姐的人多了。”劉倩倩俏皮地說道。
楊得柱無視了她的社會氣,直接有些茫然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靠,忘恩負義是不?姐姐我昨天要不是放心不下,晚上去山貨店裡看了看,沒準兒你小子現在都涼了。你一點兒都不記得了?這把我累的啊,你說你小子看著也不胖啊。怎麼就沉的像豬一樣呢。要不是姐姐我經常鍛鍊,沒準兒今天就有人在街邊兒發現咱倆的屍首了。以為是殉情而死呢。”劉倩倩有些不著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