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隔壁的酒鋪突然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沈梵轉頭,只見是一個布衣大漢擼著一罈酒自說自話,“聽說這丹青教啊,最近換了一個新教主,這魔教嘛。。。殺心重,死個教主不是什麼事。但好像這次換的教主有些不一樣,不僅不是他們上任教主的孩子,而且是個女的。你說這江湖是不是奇了!”
看著布衣大漢打了個酒嗝,彥書搭話了:“這位仁兄,有這等事?我們門派怎麼沒有聽說?”
布衣大漢見彥書的語氣質疑,不覺粗聲,“那當然了!我胡漢三是什麼人,你走到江湖上去問問,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
“那胡兄你說丹青教換了一個新教主,還是個女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可否詳細一二呢?”魔教教主向來是男子,這是眾人皆知。一個魔教女魔頭?沈梵真真是好奇想見識一下這位丹青教教主了。。。
“告訴你們,這位丹青教新教主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狠。聽說她先是靠色相勾搭上前任教主,一邊服侍著他,一邊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見時機成熟,她就利用著前任教主多年對她的信任給他下了毒。。。前任教主死後,她又當機立斷殺了他的兒子。在自己培養的勢力支援下當上了新教主。哎,這怎麼可能讓全部人都服氣,但有什麼辦法?這是魔教的規矩。如果教主沒有兒子自然是能者上位,女人又怎麼樣?這娘們武功不錯,還是個用毒奇手。況且這還不算完。。。”
彥書:“哦?”
“你們知道魔教三教中的水墨教吧?”
廢話!
布衣大漢見眾人的眼神也知道自己問了句傻缺的問題,急忙正色道:“你們都知道,水墨,丹青兩魔教本來並不叫這個名字。多年前。。。一對名叫水墨丹青的親兄弟出現在魔教眾人面前。兩兄弟不知練就了什麼魔功,一個月之內橫挑了整個魔教的高手,成名!接著,兩人各挑了一個魔教教主,狂妄的放言,兩兄弟要比誰先比對方幹掉挑的對手!魔教眾人大驚,但沒想到,兩位教主真的這樣幾招被幹掉了。”
“說重點。”沈梵忍無可忍了,出聲打斷布衣大漢的話。
“呃?”
這位布衣大漢雖然被沈梵噎了一下,卻不理會沈梵,又自顧自的繼續道:“就這樣。。。”
魔教教徒分別將兩兄弟推上了教主的位置。為了表達對他們的崇拜,教徒一致決定將教名改成他們的名字。當然,因為兩兄弟的原因,水墨和丹青教的關係一度很好。只是十年前。。。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水墨教教主突然下令攻打丹青教,至此親兄弟破裂,魔教大亂。
“嗯。。。他們腥風血雨的打了接近兩年,後來哥哥水墨的兒子妻子失蹤了,他近乎癲狂,跑到丹青教直接和自家弟弟打了起來。我們正派覺得這是個剿滅魔頭的好機會,便號召武林,將之逼到了絕情崖。最後兩位教主都跳崖死了,但我們正派在這之前也損失慘重。水墨和丹青兩教的關係也因此變得膠著。但。。。我不知道這和如今新上任的丹青教女教主有什麼關係?”彥書接完了這個故事問道。
“有關係!關係大了啊!這新上任的女教主不知道發什麼瘋,硬是在整個魔教放言要殺了水墨教前任教主的妻子年三三,這水墨教自然是氣啊!聽說他們現任教主可是把瘋了的年三三當母親一樣對待,這丹青教教主放言要殺了教主的‘母親’?這不是明擺了打臉嗎?我看江湖,又要不太平咯!”
眾人忽而陷入思考,這些江湖紛爭不管,他們覺得這布衣大漢來的當真是時候。丹青教既然在這時候來他們青火城外的森林,還帶這樣的紙。沈梵猜想,或許圖案上的那把叉不止是殺的意思。惡獸身上,有他們想要對付水墨教的東西?
事情明瞭,彥書吩咐三月派弟子除惡獸時定要留意一下丹青教教徒。如今他們的首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