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長,多說無益,有什麼證據,全部擺到桌面上來,用不著像賣大餅的,一會切一塊,一會切一塊。”
降央嘎亞有意試探,他不知道劉大羽的手上有多少證據。
“‘王洪寶’,你稍安勿躁,耐著性子,靜下心來聽我慢慢說。”眼下,劉大羽只能把降央嘎亞當成王洪寶。”
572。 第一百四十五章 王洪寶借力打力 劉大羽謹慎小心
降央嘎亞的眉頭突然抖動了一下,嘴角做了一個下拉的動作:“說吧,我聽著呢?”降央嘎亞是一個很會演戲的角色,他的眼神和表情分明是在告訴劉大羽:我就是“洪河鎮”人,你們想查清楚我的身份,肯定要到洪河鎮去。這有什麼奇怪的呢。
“我們在‘洪河鎮’調查走訪到一些情況,你難道不想聽聽嗎?”
“說吧!我聽著呢。”
“我們找到了一位老人,她是一個接生婆,四十五年前,王家降生了一對孿生兄弟,老大順產,老二難產,導致孩子的母親大出血,差一點母子不保,王家請來相命先生算了一卦,卦象上顯示為凶兆,唯一的破解之法是將那個橫生倒養的孩子送給別人撫養,並且切斷所有的聯絡,王家和這個孩子才能安然無恙。請注意,把這個孩子送走,既是為了王家的福祉,也是為了孩子的未來。”
“你們說的也許是事實,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故事,聽起來很像是一個故事。故事也能當真嗎?”
“這不是故事,這是事實。”
“難道我真有一個雙胞胎兄弟?這——這太不可思議了。”降央嘎亞仍然把自己當成“王洪寶”。劉大羽和陳杰的判斷是正確的,降央嘎亞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角色。?無?錯?小說 M。quleDU。cOM
也許諸位會問,既然劉大羽的手中已經掌握了大量的證據,為什麼不把這些證據全部拿出來呢?
大家都知道,審訊和打牌是一樣的,第一,四個人手中的牌肯定有好有孬,如果還沒有打,就把牌全部亮出來,勝負自然可定,但打牌的過程就沒有了,沒有過程,就不叫打牌。打牌的全部意義在過程中,而不在結果。賭博除外;第二,事在人為,牌在人打,不同的牌,在不用人的手中,打法不一樣,其結果自然會不一樣,所以,牌不打到最後一張,勝負難料。第三,打牌是要講究策略的,好牌要用在關鍵的時候,大牌一般是要放到最後才能亮出來的。如果一下子把好牌和大牌打完了,後勁不足,勝局也會變成敗局。第四,劉大羽從山城調到荊南和歐陽平並肩作戰,兩個人在一起共事多年,他最瞭解歐陽平的行事風格,穩紮穩打,在任何時候都不會失之於被動。想到這裡,劉大羽不得不謹慎行事。第五,大家都知道,降央嘎亞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連右手背上的胎記和左大腿上的疤痕都能仿得和真的一樣,可見絕不能小覷了他。
“除了接生婆,我們還見到了王洪寶的老婆樊家珍。”劉大羽又打出了一張牌。
“你們還找了我老婆?這就對了嗎?我是不是王洪寶,家珍是最清楚的。”
降央嘎亞把劉大羽的牌變成了自己的牌,這叫借力打力——至少是降央嘎亞想把劉大羽的牌變成自己的牌。
“王洪寶的老婆樊家珍向我們提供了三個非常重要的情況。”
降央嘎亞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和西服的下襬。然後凝神望著劉大羽的臉。他對樊家珍提供的三個情況很感興趣。
573。 第一百四十六章 劉大羽步步深入 王洪寶淡定從容
奇怪的是四個人沒能從降央嘎亞的眼睛裡面看到恐懼和慌亂。
既然降央嘎亞感興趣,那就好好說道說道吧:“第一,王洪寶右嘴角下方這顆牙齒既寬又短,旁邊也沒有縫隙,而你恰好相反,雖然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