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裡,單元裡實際上就只住兩家。慢慢的,我與隔壁這一家的兩口子也混熟了。這一家的女主人姓蔣,男的姓周。說實話,這兩口子除了不大拘小節外,人還是蠻好的。我這人有個大大咧咧的毛病,廚房裡的油鹽醬醋等用過了就隨手一放。他倆不拘小節之處,就是常常的將我的東西共了產。我之提起這些,並不是因為我小氣,而是我要說的故事與此多少有點關係。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但我與小易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有一次,與她閒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羅卜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周好,家務事都包乾淨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工商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姨娘。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裡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你當是他勤快,他是日子閒得不好過,你沒看見他,吃了飯就是往外跑,在家,要麼就是坐到睜磕睡,要麼就是早早的上床睡大覺。看他這樣人就心煩。以後,不會說,不會寫,到那裡都難站住腳。這山望立腳點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難唸的經。也許是因為這,還有其它的原因吧,在我趁機輕薄她的時候,她竟然是沒有怎麼反抗。那一天的晚上,他老公不知玩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時沒有呼機與手機),半夜,她小孩忽然發起燒來,她急得把我從睡夢裡叫醒,讓我陪她送小孩到醫院去。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腳踏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回家後,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床上看著她。我勸她彆著急。她說,我不是著急,我是心裡煩。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裡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小周這晚還沒回,會到哪裡去了。她說,鬼曉得死到哪裡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見她著急,我也不好意思就去睡,於是就陪她說話,先是站著與她說,後來就坐在床沿上了。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往裡挪了挪。她也是睡覺後起來到醫院的,此時靠在床上,神色慵慵的,披著外衣敝著胸,裡面貼身小衣服裡,兩隻圓圓的奶地鼓起。不知怎麼著,我忽然心猿意馬起來,而且是色膽包天,邪念一起,也沒多想,一手將她攬到懷裡,一手就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摸捏她的奶。也許是我這動作突如其來,也許是因為深更半夜裡麻煩了我不好意思,我足足在她奶上抓捏了兩三分鐘,她把我的手撥開,也沒大的反應,只說了句,時間不早,該睡覺了。這是第一次,只能算是偶然吧。第二天,她也沒說什麼,一切有如平常。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麼機會。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轉眼間,到了熱天。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覆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著房門。那天,已經是過了十二點,她跑過來,向我討蚊香。我懶得起身,叫她自己上裡屋拿。她進去沒找著,叫我幫著找,我只好起身進去拿。此時,我才發現她只穿一個小褲頭,上身也是穿一件無袖的小衣服,露出的兩條胳膊,兩條腿,白白的,頓時心就歪了,趁找蚊香的機會,腿挨腿的緊貼住她的身子,將她擠在臺櫃上,一手去拿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