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君笑疑惑。
「把花抱回去放著。我可不想別人知道你喜歡什麼花,然後討你歡心。」
夏君笑知道儘管自己「坦白從寬」,但盛毅心裡還是因為楊恆送花這件事不開心,趕緊幫他順毛:「能討我歡心的不是花,是人。」
盛毅這才滿意。不過到底還是先回了宿舍,將花放下,這才一道回公司。
盛毅出差回來後,一連好多天,楊恆都沒有任何動靜,彷彿徹底消失,又彷彿從未出現,但夏君笑心裡並沒有放鬆。楊恆絕不會只是送花給她添一下堵,他一定還有後招。
四月的最後一天,盛毅忽然對夏君笑道:「後天吃蛋糕,好不好?」
當時是晚上九點,兩人正在江邊散步,夏君笑停住腳步,沒說話。
盛毅神情認真:「如果媽媽還在,一定也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紫桐,試著過一次生日,好嗎?」
夏君笑的生日就是母親的祭日。夏政國不想委屈女兒,每年都熱熱鬧鬧給她過生日。那時她懵懂無知,只覺有蛋糕有禮物就很開心。直到八歲那年,她在生日宴會上玩得太累,早早就睡了,半夜口渴起來喝水,發現書房的燈還亮著,於是躡手躡腳走過去,扒著門縫偷看,發現父親捧著母親的遺像在喃喃私語,一向鐵漢一般的男人,眼裡竟隱隱有淚光。那時她才知道,她的生日對父親來說意味著什麼。
從那以後,她再也不肯過生日了,從九歲一直到今年二十六歲,一次都沒有過。
「還是不了。」她搖頭。
身為人女,在母親的忌日慶祝,實在是太不孝了。
「紫桐,逝去的人已經逝去了,活著的人要好好活著。」盛毅語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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