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度勢,抓住機會道:&ldo;此信本應該直接送到皇上手中,如此一來,皇上必然早就能知曉太子出征一事,即可立即派人追回他,那又為何非要等太子已達北疆,山高路遠無可回頭,才將那麼多信一道呈出?&rdo;
又再微微一笑,也看向了肖珏:&ldo;是故意派人扣押此信件而令事態無法換回嗎?&rdo;
她的聲音婉轉悅耳,說得又頭頭是道,朝臣們點頭議論,就連站在肖珏那邊的大臣也頗有些尷尬而無言。
朝堂寂靜,噤若寒蟬。
&ldo;更何況,私扣信件,只怕是要竊取軍機,恐是對天下不利啊……&rdo;皇后抓住機會繼續說話,聲音繞樑不散,卻令肖珏更是戰慄不安。
&ldo;而皇上若是要治罪太子,請將臣妾也一道治罪了。臣妾一早便知太子頂替了四皇子出征,就連四皇子留在東宮也是臣妾默許的,若說欺君,臣妾便也是其中罪人……&rdo;
皇后話說到此,算是把大部分的罪過都推去了肖珏身上,且不說肖珏暗中截斷信件而不呈給皇帝,依皇后所言,更是把竊取軍機的大罪一股腦兒地給肖珏灌了下肚,給他餵了個飽,還不得不下嚥。
與此同時,她又大包大攬地將肖珝的過錯給轉移到了自己身上,愛子心切,眾人看得明白,更明白皇帝再是怒氣上頭,也不會拿皇后怎樣。
一切只待皇帝決定。
老太監將皇帝扔在地上的信封信件拾起,皇帝低頭看著桌上這一堆白花花的空白信箋,沒有多言一句,只默默地將信箋一張張摺疊妥帖,再放回到信封內,好好地壓平,摞好。
皇帝動作極慢,時不時地輕咳幾聲,揪著殿內眾人的心。
日光漸高,大殿安靜地唯剩下凌亂不已的一陣陣極力壓低的喘息聲,各懷鬼胎地揣摩著皇帝的心思和最終的決定。
最後,皇帝沉寂無聲地將那份已經寫好的聖旨鋪平,執起硃筆,劃上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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