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聊天。女人和年紀大點的就手拿著棕葵葉子在編織一些手工藝品,這些是賣給遊客的。
當地有賣橙汁的小攤,經常是在很早的時候就推出一個兩輪車在街頭巷尾轉著,遇到要買的人就停一會兒。這裡的人早上吃這個和一些玉米麵餅,條件好些的在餐館吃麵包。
晚上,幾個人在一起吃晚飯。還有兩個房客也在這裡住著。女的大家都叫她菊姨,帶著個小女兒有4歲了。她看起來30多歲,給人的第一感覺是膚色不是很白,顴骨很高,雙眼顯的很深,一眼可以看出是廣東女人。據說她老公在香港,來這裡是為了更換護照,也就是俗話說的坐“移民監”。男的姓顧,老婆也在香港,他這裡一個人比較鬱悶。平時喜歡去賭場玩幾把,老是不在這裡睡的。給人印象是小鼻子小臉,面板卻很白淨,一股奶油小生的味道。平時見他總好像是沒睡夠的樣子,精神疲憊不堪。
荊文坐下來之前,發覺今天的櫈不夠這麼多人坐。看了大廳裡又沒有哪裡還有櫈子可以搬。畢竟來了這裡還沒幾天,房東家的一切還不熟悉。飯是房東家的一個傭人做的。房客到了吃飯時間就聚攏來一起用餐。他問房東的兒子鄧濤:“你家還有櫈子嗎?能不能搬一個過來。”
這時候荊文站著,菊姨卻冷冷的對鄧濤說:“你別去拿,坐著吃飯,讓他自己去拿!”說完就顧自往自己女兒的碗中夾菜,生怕我們跟她搶著吃一樣。
這時候荊文的父母都在場,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太過分了點,按不住心頭的火。他劈頭蓋臉就詰問她:“你幹什麼,沒有櫈子怎麼坐下來吃飯?”
她楞了幾秒鐘才說:“吃飯自己拿櫈。”
荊文在想這個女人,真的有點不可思議。她每次吃飯,就是把自己女兒管好,餵飽。然後還把菜盤子移離他們面前遠一點。其實荊文和姐姐早就看不貫她的這種行為了。而今天只為拿張櫈子卻還要受氣。
站在一旁的房東兒子鄧濤還是去自己房間拿來了櫈子,一個只有8歲的小孩子有的時候做的事情卻比大人通情達理多了。因為孩子的眼睛看到的世界是沒有大人那般利益紛繁,勾心鬥角。他們可以想的簡單,活的快樂多了。
父母后來勸他,以後還是要忍讓。荊文心想著他們就知道忍,其實荊文並不知道,在房東回來後,他們就找他說了這件事情,他們擔心自己回去以後孩子會在這裡受欺負。
他們明天就要回澳門去了。荊文內心是很捨不得他們的,但年輕人總是不喜歡把脆弱的一面讓別人看到。平時大人在他身邊的時候,他也會覺得厭煩,母親說起話來就是一大堆道理。但他知道,當他們真的走了離開他的時候,他會掛念他們的。
晚上,荊文對母親說:“當你想起我的時候,我也在想念著你,你不必哭,那其實很好。”
這時候,摟下傳來了很響的叫罵聲音,原來為了剛才吃晚飯一張櫈子的事情菊姨還在向房東投訴,荊文父親在應對著這一切。男主外,女主內的歷來角色在這時候也體現出來了。
大凡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是男人出面去解決,但女人喜歡吵架或吵嘴,這倒是天經地義的。
電話裡鄧潔告訴荊文母親,讓她下去。為了今天晚上吃飯的事情。 。 想看書來
五
早上六點多荊文就醒來了,也許是這幾天的荊文的心情不好,他感冒了。睡在三樓,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