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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別墅書房,修長的指節握住酒杯,鮮紅的紅酒襯著白皙修長的手指越發的蒼白,青筋可見,那雙手卻彷彿是最完美的藝術品,鮮紅的液體隨著酒杯輕輕搖晃微微波動。
秦容與秦行恭敬站在下面,一臉戰戰兢兢,最近秦少喜怒不定,情緒明顯失控,肯定與那個女人有關係。
“最近她怎麼樣?”低沉的嗓音透著磁性,過了很久才吐出這麼一句話。
秦容聽到這個“她”,不用想便知道指的是誰,這幾天就算秦少不在,那個女人也過的不錯,可若是這麼說,他怕秦少失控,可又不敢騙他,垂頭支支吾吾過了半響才冒出四個字:“好像。還行!”
還行?秦若凡薄唇冷笑:“給我實話實說!”沒有他,她肯定過的更不錯,她怕的就是他的糾纏。唇邊勾起一個濃濃的嘲諷冷笑。
秦容臉上的血色立即褪去,蒼白無比:“秦少,蒙少過的很好。”
話音剛落,秦若凡直接砸了手裡的酒杯,紅色的紅酒四濺,哐的作響,秦容、秦行被嚇的身子一顫,滿臉慘白,抬頭匆匆對上那雙陰鷙的藍眸,身子更是顫抖的厲害,立即垂頭不敢再抬頭。
“給我滾!”
秦容繃著臉,視死如歸突然開口:“秦少,你既然喜歡那個女人,為什麼不乘機得到她,要是她成為您的女人,還怕她不喜歡您?屬下覺得有時候必要手段還是要有的,說不定蒙少之前之所以喜歡顧大少,就是因為她已經是他的女人。東方的女人不都習慣從一而終麼?”
果然!
秦若凡聽到秦容的話,臉色一頓,雖然沒有什麼情緒,卻開始沉思,過了半響,才命令道:“閉嘴,滾出去!”
“是,秦少!”
等兩人出去,秦行看了一眼秦容,瞥見他眼底的流光,突然開口:“秦容,你最好別惹急了秦少,別自作主張。”
秦容冷笑:“你看秦少如今為了那個女人變成什麼樣子了?說不定因為從沒有得到過,所以一直惦記著,那個女人與其他女人不都一樣,都是女人!只要秦少得到了她,說不定就放了那個女人,對秦家還是秦少都好!”
“秦容,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敢違背秦少的命令,不要命了?”秦行厲聲道。
“不是違背秦少命令,而是成為秦少的念想,秦行,我不想再看到秦少再這麼痛苦,秦少從來理智狠絕,可是卻栽在那個女人身上,要是那個女人對秦少有幾分心,我也不會如此,可那個女人根本對秦少沒有心只有殘忍,所以她怪不得我。”既然得罪蒙家了,那就徹底得罪,以那個女人的手段,就算秦少對她留情,到最後,她也絕不會對秦少手下留情。狠絕到如此,果然不愧蒙家少爺。
秦行嘆了一口氣,說到底誰也沒有錯,錯的只是蒙少不愛秦少,感情無法勉強,怪不得誰,秦容的想法太偏激了。他有些擔心:“給自己留條後路。蒙少與其他女人絕對不一樣,所以不要站在其他女人角度去想。”拍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晚上八點的時候,湛言帶著兩個孩子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還沒入睡多久,突然身上被什麼壓制住,渾身根本動不了,湛言冷汗滑過,心底一驚,猛的睜開眼,就對上那雙幽藍色的藍色眸子,鼻尖聞到一下子聞到一股濃厚的酒味,眉頭緊緊皺起來,再看身上的男人緊緊抱緊她不放,幽藍色的眸子水汪汪盯著她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反覆喊著:“言言,言言…你討厭我麼?”
“先放開。”眉頭皺起來沒放,側頭看了旁邊兩個孩子,生怕被眼前的男人吵醒,也不敢有多大的動作,臉色冷淡:“給我出去醒酒再過來和我談。”
“不放,不放。我不放…”秦若凡一臉醉意,一眨一眨盯著她瞧:“言言,我喜歡你,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哪怕嘗試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