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他爹都死了多少年了?
真不願意,他爹真能把他打死嗎?
自己做的死,兜不住了,就到處給自己找理由,找心安。
孃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果然沒錯!
要不然,她這麼聰明,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怎麼會栽在這坨臭牛糞上?
「那邊的孩子……」陸岱山不知身邊人所想,還在掉他的淚,「回來了。」
什麼?
儀芬差點蹦起來。
真回來了?
回來了多少?
「姓陸的,當年的惡名我背了。」回來的是蠢蛋,「但只有那一次,你們陸家的事,不要再來告訴我,我不會管。」
「我沒見到人。」
陸岱山不管她的惡聲惡氣,哽咽著道:「追殺老白鶴的時候,神魂突然被觸,好像有什麼人,要強力衝進,搜我的魂般。」
啊?
儀芬呆呆地看向他。
「陸家沒有護魂之術,這只能是……是她弄的。」
「……」儀芬的眉頭蹙了蹙,閉著嘴巴,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那孩子遇到了強敵。」陸岱山抹了一把老淚,「儀芬,這事陸家不方便查,你……你看在她的份上,幫我查一查吧!」
「……」
想到當年的那個人,儀芬暴躁不起來。
世人都說她是毒婦,可是誰知道,她和那人還曾是朋友,還以姐妹相稱過?
儀芬很惆悵,當一個合格的『後娘』不容易。
尤其是在陸信稍為懂事以後。
她也是母親,她的兒子是那孩子的小尾巴。
不懂事的時候,她可以好好對他,可以讓他們兄弟相親相愛,可是……
「你感覺那孩子……真的死了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她)被人搜魂了,後來,雖然幫忙阻住了,可那孩子的生死,我是一點也不知道。」
「……他(她)的靈魂波動如何?」
從靈魂波動的強度上,可以看出對方大概的修為。
儀芬儘量不讓自己體會心中的感覺,儘量幫忙尋找線索,「當時的方位,大概指向哪裡?」
「靈魂波動?」
陸岱山的眼睛稍亮之後,又迅速暗淡下來,「雖然只感應到一點點,可是我能肯定,那孩子已經築基,不僅如此,其木系靈根應該非常突出,因為當時神魂的波動中,我還感覺到了一股好像隨時幫忙修復的木靈之力。」
那樣的孩子,應該不比他的信兒差。
可是……
儀芬的心也揪了揪,「方向?你當時在哪裡?」
陸岱山忙把地圖拿出來,「我當時在在少梁山和越嶺的方位,老白鶴那一段時間,就在那一片晃,隱約感應到的方位,在東北方向,但這距離多遠,我就一點也不知道了。」
「……」
線索真是太少了。
這破地方,屬幾不管地帶。
儀芬望著地圖,想從所謂的東北方向尋找。
半晌,她終於道:「既然是築基修士,就有九成的機率是五行秘地回來的。」範圍可以縮小很多,「少梁山和越嶺的東北方向,有五個小宗門一個大宗門。那孩子不出意外,應該是出於此六者。」
各宗從荒園那邊雖然收了不少弟子,可大都迷失在迷林之中,所以,範圍又可以縮小不少。
「按你所說,那孩子不是很差,東北方向你到過千道宗,在那裡,你可曾遇到……特別的孩子?」
回來了,卻沒有回陸家,顯然,當年的陸信說了什麼。
但是,他再說,也無法更改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