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忠。”“大娘子折煞老奴了,這都是老奴的分內之事。”忠伯並不以之為喜。 “再者說,姑娘也是老奴從小看著長大的,國公爺跟大娘子心裡急的事兒,老奴也是這般無二。” “唉!” 英國公夫人一聲嘆息。 “桂芬這孩子也是被我寵壞了。”英國公夫人面上帶著些許憂愁:“若不然,又有哪家姑娘跟她一般大了,還沒定人家?” 因為英國公常年經營軍旅,所以,張家孩子多是由英國公夫人管教,更別說,張桂芳還是個姑娘家了,所以,但凡她的事兒有什麼不對,那定然是英國公夫人的錯 ——雖然,張桂芳是受全家寵愛的。 甚至,英國公夫人才是對其最嚴厲之人。 但沒辦法,誰叫英國公父嫡系的三子一女中,就張桂芳這個嫡女最幼呢? 而對於英國公夫人的自責,忠伯並沒有說什麼。 正所謂,間不疏親,雖然他在府裡主子們跟前頗有些臉面,但忠伯卻總是牢牢記住自己的位置,從不逾越。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份自知,他才能在府裡這般長久地保持自己的地位。 當然了,若是說這話的是英國公,那忠伯還是會開口發表些意見的。 但英國公夫人嗎? 那卻是算了。 畢竟,前者可是生死與共的交情,而後者,更多的卻是主僕的上下之分。 因此,忠伯這時候也只是略微低下頭,權當做沒聽見。 “唉~” 英國公夫人又是一聲長嘆,不過,她也早就習慣了忠伯的這般模樣:“久忠。” 她站起身來,對著忠伯道:“麻煩你把東西再送一份到姑娘屋子裡,讓她也瞧一瞧,看看她後面還有沒有別的想法?” 對於忠伯,英國公夫人還是也是有些敬重的。 “這次,她的婚事必須要定下!” 英國公夫人這話說的很死,倒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催婚,更像是裡面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一般。喜歡從知否開始當文聖()從知否開始當文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