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
“無所謂,別嗷嗷叫。”
“好吧,媳婦你累嗎?”
“不累,我很興奮。”
謝景祠拍了拍她的臉,“媳婦加油,她們只是看起來個頭比較大,靈活度不如你。”
“我知道,謝景祠我懷疑你趁機打我臉。”
“你不用懷疑,我只是給你加油而已。”
顧念給他一個大白眼,最後奪得冠軍的獎牌。
隨後把獎牌給了武安國,她也是武館的一員,理應為武館增光添彩。
在火車站他們分道揚鑣,兩人要回去接閨女,再不接,謝十安可能連爹孃都不認識了。
兩日後,兩人到了青陽村,一群孩子裡他們沒認出來哪個是謝十安。
清一色的光頭和黑蛋,顧念抬頭看看五月的太陽,“謝景祠。”
“媳婦你別問我,我沒研究過太陽,我不知道這個天能把我一個白白胖胖的閨女曬成黑溜溜的蛋。”
“要不這個就別要了吧?”
“嗯,我們回去吧。”
“好。”
兩人默默地轉身,謝十安扒拉著小短腿,嗷嗷叫,“爹,娘,爹,爹,娘,娘你們怎麼不理安安啦。”
看大侄女跑的太慢,謝景銘扛起來就跑,“大哥,大嫂咋走了呢,回家啊。”
看著同樣色系的謝景銘,顧念嘆口氣,“你們哪位?”
謝景銘委屈吧啦的,“大嫂,這可不怪我啊,是你閨女整天閒不住,咱村的狗窩,老鼠洞,蛇窩,甚至是生產隊的驢都被你閨女嚯嚯了。”
“不可能吧,你大侄女文靜的很。”
謝景祠提著謝十安塞進了大哥的懷裡,“大哥,說話的時候要摸著良心。”
他可不看孩子了,這段時間太辛苦了,早晨沒睡過懶覺,晚上沒睡過早覺的。
也不知道謝十安是不是帶電池的,精力比誰都大。
一家人都讓她熬的差不多了,顧念苦笑,當初她可是提醒過的,這孩子精力大。
晚上她都是扔空間裡讓她自己玩去,要不然景蜜帶著會很辛苦的。
她伸手摸了摸鋥光瓦亮的光頭,“閨女啊,你還要不要形象了啊?”
謝十安也摸摸自己的腦袋,“爺爺說了,這樣方便。”
“你爺給你剃的啊?”
“對啊,爺爺說安安好看,什麼髮型都好看,乾脆剃了吧。”
謝景祠一臉苦大仇深,“我去找你爺去,好好的寶貝閨女怎麼把頭髮都剃了。”
在一旁提行李的謝景銘幽幽的來了一句,“你們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剃啊?半個月前,村裡來了個修鞋匠。
人家工具箱裡有瓶膠水,你閨女都倒自己頭上了。
不剃頭你能洗掉啊,謝十安你要說實話。”
謝十安哼了一聲,“小叔叔,我不是故意噠。”
“對對對,你不是故意噠,然後拿著鞋油給小夥伴們一頭。
要不然村裡能一次性出來那麼多光頭嗎?咱家的雞蛋和糖都賠出去了。”
謝保國遠遠的看到兒子兒媳婦,趕緊跑回去收拾了謝十安的行李扔了出去,門都沒讓他們進。
看著緊閉的大門,一家三口互相看看,繼續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