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留著過幾年也是稱斤賣廢鐵的。”
五塊啊,我看了堂弟一按,堂弟馬上乖乖掏腰包。現在他也是有點小錢的人了啊。幾次業務下來,賺的也有個幾萬了。他又不愁買房子,不愁買車子的。幾萬的零花夠多的了。
不知道今天這算不算是達到預期目標了呢。那收購秤砣的人沒有找到,我們自己收了一個。
回到家裡,堂弟看著那秤砣,研究來研究去,也不知道他怎麼個研究法。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就說道,那秤砣應該是沾過人命的,就是說是打死過人的。秤砣本來就是正氣的,是挑天地的。可是沾過人命的秤砣屬陰。他懷疑,那大量收購秤砣的人,就是暗中人。要知道煉小鬼是需要秤砣來綁著小鬼的腳的。而陽氣過大的秤砣,有可能會讓小鬼本身陰氣受損。
那暗中人煉小鬼不是一直沒成功嗎?說不定他也在實驗而已。現在他收購秤砣,就是為了找出這種屬陰的秤砣來更好的綁住小鬼,卻不損害小鬼的。
有道理啊,聯想豐富啊。我表揚了一番,道:“那接下來呢?我們去大街上貼張海報?就說我們有一隻沾過人命屬陰的秤砣,引暗中人前來交易。然後我們你就關門放狗,一頓好打?”
我哥笑著歐諾個筷子敲敲我碗:“吃飯,什麼餿主意。”這說出來就聽得出來,這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堂弟卻是沉著臉沒笑,默默地吃完了飯,才嚴肅的說道:“姐,哥,我有個主意。你們看看,你們同意嗎?”
他看看我們兩,我們也都等著他繼續,他才說道:“這件事這麼拖著也不合適吧。雖然說現在姐也開始學一點了,但是人家是高手,保不定那天就要了你的命了。還不如趁現在,他還不成氣候,還在研究階段,我們就引他出來,打得他殘廢。這種事,他也不好報警吧。”
“還是關門打狗那招啊?”我道。
堂弟繼續說道:“不是,我查了黃曆。四天後就是一個純陰的日子。你晚上帶著秤砣,去一個陰暗五行屬土的地方,把秤砣套腳上。等他出現,等他下手。我們都在附近,只要他靠近你,我們就上去打一頓。只要人不打死就行了。”
“我不同意!”我哥馬上說道,“這不是冒險嗎?萬一出了什麼事,金子就危險了。這可是玩命的事情呢。”
我也舉筷子道:“我也不同意。為什麼拿我做餌啊?再說了,以前答應幫你們,都是因為擺明著我不會有事,所以才那麼做的。而這次,擺明著我就會出事,可能命都沒有,我還去做,你當我蠢的啊?”
一旁的阿姨也說道:“就是啊,孩子還那麼小。”這些事情,好幾次都是在我家裡商量的。基本上都是避開阿姨的。但是一次兩次三次的,阿姨怎麼都能聽出點蛛絲馬跡來吧。所以阿姨也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
堂弟皺皺眉:“我也保證你沒事行了吧。到時候,我那桃木劍你拿著,黃豆你也拿著。感覺有什麼靠近你,你就丟黃豆。髒東西就傷不了你了。我們要提防的是人!是人啊!姐,你放心,我當初打架進勞教所不是白打啊。我保證那人傷不著你一根毛。”
“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我哥道。
“反正我也不同意。”我道。
堂弟白了我們一眼:“好啊,那我一輩子在你家裡白吃白住了。你樂意養我,我還想著結婚呢。外面怎麼傳的,你們又不是沒聽說。說什麼我是小白臉。我哪來像小白臉啊?哼,哥,這種話你聽了怎麼就沒點表示呢?”
“因為我只當你和你姐沒什麼啊?”
“那也難聽啊?”
“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堂弟說的話,我哥大概是因為支援寬容我,也不希望我出事。有堂弟在,這種事也有個商量的人。雖然堂弟也是個六流的罷了。但是別人議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