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我讓開,否則的話,我連著你一併帶走,你要知道,你身為附屬醫院的院長,放任一個沒有行醫證的赤腳郎中在你們醫院行醫治病,如今看死了兩個人,你也脫不了干係。”鄭處長顯然是已經做好了撕破臉的準備,無遮無攔的開口說道。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進去抓人。”
得到了自家領導的授意後,那些個還在猶豫的制服男,一個個的挺直了腰板,朝著搶救室衝了上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隨著一更咯吱的聲響,搶救室的大門被人從裡面推來了。
門外的一干人舉目望過去,入目的地方,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你就是莊林?”看到門口出來的這個人的第一眼,鄭處長都沒有去詢問周邊的人,便直接開口問道。
看那樣子,這位衛生廳的處長,對莊林是有所瞭解的,最起碼應該是之前的時候,見過莊林本人,或者說是見過莊林的照片了。
“沒錯,我就是莊林。”莊林緩步走上前來,近距離與這位鄭處長對視,片刻後,不緊不緩的點頭應了一句。
“很好,帶走。”
周圍那些個擦拳磨掌的制服男,一擁而上,就要把莊林給控制下來。
“給我一個理由。”莊林後撤一步,躲開了前面兩個制服男伸出來的手,眯著眼睛,望著鄭處長,冷聲說道。
“哼,不知死活的傢伙,你無證行醫,導致兩個病人不治而亡,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你說,我們該不該抓你呢。”鄭處長冷笑了一聲,嘴角咧了咧,盯著莊林,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位鄭處長,甚至都沒有看到過他口中那兩個病人的情況,就十分的肯定,這兩個病人已經死了,他卻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這兩個被莊林醫死的病人,此時已經脫離了危險。
“看來,眼前這個傢伙,應該跟那個算計我的人有聯絡,而且多半是受了那個人的指使,否則的話,他不可能看都沒有看,就肯定陳飛他們已經死了。”莊林眯著眼睛望著這位露著副臭嘴臉的鄭處長,心裡自語著。
“這位同志,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沒有行醫證的呢?”他瞅著這位鄭處長,安靜了片刻的時間後,緩聲問道。
經莊林這麼一問,那位鄭處長反倒是愣了一下,莊林有沒有行醫證,在這之前的時候,他還真沒有查過,別說是他了,就是方院長都不知道。
關於莊林沒有行醫證這件事情,他也只是昨晚的時候,從秦少和張少口中聽到的,或許是出於對這兩位大少能力的信任吧,他也就沒多想,認定了莊林沒有行醫證這個事實。
如今被莊林反問,在看到莊林那副平靜的面孔,他心裡有點發虛,拿捏不準,眼前這個莊林,到底有沒有行醫證。
但是一想到秦少和張少,以他們的能力,既然說莊林沒有行醫證,肯定是事先摸過莊林的底細,這莊林多半是沒有行醫證的,而他此時之所以表現的如此鎮定,只怕是在死撐著。
“莊林,這裡可是華夏,我們辦事,從來都是依法進行的,既然我們來找你,就是已經掌握了你的所有相關資訊,你有沒有行醫證,不用我再說了吧。”
“我們也知道,你的身手不錯,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否則的話,我們將會聯絡公安部門,對你實施抓捕。”鄭處長盯著莊林,擺出一副官架子來,用他慣用的官腔,警告威脅著莊林。
如今的莊林,在泉城也算是小有名氣,不僅是因為他曾經幫助警方解決過四個武裝劫匪,也不僅僅是因為他一個人解決了張達標集團,更重要的是,他那一身超凡的醫術。
現如今,可是法治社會,你如何的能打,那在別人眼裡,也就是個莽夫,或許那些個小混混,市井小民會津津樂道,但卻引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