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世界宛若一個靜止的死物。
只有黑袍的法師穿行在幕色的世界之中,幽黑的天鵝絨長袍在灰色的背景之下如此鮮明,就像是流淌在灰白色雪地上的黑色血液一樣,顯眼得竟有一些刺目。他和他的魔寵 獵鷹站在法師的肩頭。有一些寫意地偏著小腦袋,它的羽毛一狠狠整齊地梳理著,不同於死氣沉沉的鮮亮一一對閃閃發光的紅寶石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這個靜滯下來的
。
霍恩德斯爵士、女牧師、霧精靈遊俠、那個像風中的枯葉一樣的年輕預言師。
四個人像是狂桔在時間之中的雕像一樣,保持著之前的表情 一動不動。“是世界相對於我們變慢了。還是我們相對於世界變快了呢,主人?”莎兒小姐看著這四座雕像,忽然開口說道。
蕭焚一直走到四個,絕望之手的高層面前,他在那個預言師面前停下。答道:“都是 ”
這是第一輪。
蕭焚看著那個聳輕的預言師:還是個少年,臉色卻已經像是死人一樣蒼白,臉頰深深地陷下去,柔軟的長髮在光潔的額頭上垂下來,遮住一半褐色的眼睛。他保持著那個不屑中又帶著一些複雜的憤怒的表情。瞳孔中留著一圈深深的失去了光彩的虹環,就像是垂死的病人一樣。
但少年枯瘦的右手卻緊緊抓住那個水晶球,左手抓住一枝橡木法技並且將半個身體都依靠在法杖上。
蕭焚看著那個水晶球,忽然問道:“你說,如果一件任務物品能收進揹包中,還會拿在手上麼?”他像是在問莎兒,但後者還未作答,法師已將手放在水晶球上讓一個系統提示立刻顯示:“系統提示:火焰之匙,通向門扉的唯一路徑,無所屬任務物品。”
“明明抓不住的東西,卻又想緊緊握住”蕭焚抓住水晶球 向上提起來,黑袍法師枯長的手指將水晶球掌握在自己手中。他試了一下,果然無法裝進揹包裡。
在間靜止的世界裡,是不能拿走有所屬的物品的。然而在迦南之中。任務物品永遠沒有所屬。就像那個時候在幽冥地域的地下,那個術士從他們的會長手中搶走那頂王冠一樣。蕭焚正是料到這一點,事實上他一回想起這位年輕的預言師一直捧著這個水晶球的舉動,就明白了這件任務物品一定是無法歸屬的物品。
就像格里菲因揹包中的火焰之心一樣,只要格里菲因一旦死亡,火焰之心就會必定掉落出來。
這是第二輪。
蕭焚又看其他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那個霧精靈遊俠身上,他從腰包裡抽出一支漂亮的權杖一 正是之前在上面一片地區的水池邊擊殺過那頭黑暗觸手怪的那隻權技,神聖權技,班瑞的收藏之一一 然後法師用這支蛇頭咬著紅寶石的權技向著夢之鈴蘭揮了一下,在空氣中留下一個閃光的金紅色光點。
這是第三輪。
蕭焚再揮了一次權技,在同一個的位置留下又一個金紅色光點,兩個光點重疊在一起時變得明亮耀眼起來。但法師立玄揮動了第三下,一陣脫力感襲擊了他的全身,但這只是暫時的。三個光點匯聚成一個小太陽般的光球,靜靜地懸在靜止的空間之上。
然後法師收好權技,與四個絕望之手的高層人員錯身而過,直接越過他們。他看到前面被固定在靜止時間之流中的格里菲因與黑龍小姐。緩步走過去,甚至看也不看後面的四座雕像一眼。
他才剛離開四座雕像,灰色的世界就像潮水一樣以他為中心退去,鮮明的顏色又回到大廳之中。時間一下子恢復了流動,對於夢之鈴蘭、女牧師琳德莉特、霍恩德斯爵士以及預言師安德烈來說,就像是肺部又灌入了新鮮空氣一樣使得他們可以重新復活過來,大口地呼吸著
但出於本能一樣的,年輕的預言師手中一握,抓了個空。他驚駭地回過頭,發現手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