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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層細密的薄汗,知道剛剛他折騰的狠了,也是好久都沒這樣盡興過了,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興奮似的,那緊密的洞穴絞的他發疼發瘋,欲罷不能,過去她總是太過配合,太過享受。

兩人相戀了五年,那種滋味兒也不禁有些淡了下來,加上所處的環境中哪個男人在外不是有小三或是在外應酬的,開始幾年還能把持的住,最近一年來他意志力越發的薄弱,有時候明知道不能那麼做卻還是做的,現在哪個男人不這樣?女人又能怎麼樣?真把她哄好了,她還離開你不成?

只恨自己認識她太早了,還沒嘗過花花世界的各種甜頭,就遇到了她,那麼這一輩子,他豈不是隻能擁有她一個女人了。況且他只是偶爾在外打回野食刺激一下,心還是在她這裡的,把她捧在手心疼還來不及,適才聽她說分手的時候,一下子慌了,他在外面再怎麼樣,也從來沒想過會跟她分手,也從來沒想過跟她分開以後還會跟什麼女人在一起,這輩子恐怕再不能找到比她更讓他心裡寧靜的女人了,似乎只有在她身邊,他才能守好自己,不讓紛雜的社會徹底將自己吞沒迷失了。

他愛她,這是毋庸置疑的。

休息了一會兒,他輕輕將胳膊抽出來,去洗手間衝了會兒身上的汗,擰了熱毛巾輕輕將她額上汗水拭去,又擦了她被他衝撞的紅腫不堪的下|體和他射在她小腹上粘膩的精|液。

他動作很小心,卻還是弄醒了她。

她醒來後並沒有使勁的掙扎或是吵鬧,而是很安靜的起了身,進了浴室,用水狠狠地衝刷自己的身體,整整衝了快一個小時,他都等出火氣來衝進浴室關了水龍頭將她整個人打橫著抱了出來。

這樣安靜的她叫他心裡異常慌亂,她不是個能忍的性子,向來有事說事,過後就忘記的,可如果她放在心裡不說,這樣沉默著,就表示她在很慎重很認真的考慮一件事,做一個決定,而這決定一旦做出,基本上就是無法挽回的。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拿過體乳在掌心中打了圈,要給她抹上,被她很冷淡地避開,拿過椅背上的浴巾將溼淋淋的身體裹住。

兩人在一起五年,她仍然不習慣赤|裸著身體在房裡走來走去。

拿了體乳,坐在床上,自己低著頭細細塗抹起腳來,也不知在想什麼。

她身材修長,體型如天鵝般柔韌優雅,此刻低著頭,細膩白嫩頸脖勾勒出柔婉的曲線來,露出一大片美白性感的背,她這樣冷淡,別有一番清冷的美,勾的他心底邪火瞬時又上來。

他將掌心的乳液抹在她潔白的頸上,緩緩向背部按摩,她身體略微一僵,伸手很平靜地將他的手撩開了去,他不死心地又伸了上來,硬是給塗抹揉捏了,惹得她渾身輕顫。

她背部和頸脖又多敏感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一碰她,她整個人都軟了。

只是她身體軟了,眼神卻依然那樣冷,那樣淡,興不起半點波瀾,他身體裡的火熱被她這眼神一看,不知怎麼,通通都消散了。

接下來幾天她都是這樣,不聲不響的,一個人想事情,一個人做事情,安安靜靜的該幹嘛幹嘛,半點戾氣都沒有,沒有撒潑,沒有尋死覓活;他就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平時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只是沒再去應酬,每天下班準時回家,不是帶巧克力就鮮花,或是各式各樣的小吃食,所有非工作以外的女姓電話全部當她面刪了,聊天工具上面的非工作上的女性也全部刪了。

只除了陳培。

情人節的前一天,陳培給沈年華打了個電話,她本來是不想接的,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接了電話。

陳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乾脆,彷彿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親切自然,“年華,你出來一下,我有東西給你。”

“不用了。”她很冷淡地拒絕,聲音低低的,沒什麼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