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候自己更衣洗漱的意識,也沒管她,只讓自己的通房大丫環雨露、香濃侍候自己更衣洗漱,看著楚清妍的那個陪嫁丫環月季還有奶孃周嬤嬤侷促不安地站在一邊,想喊醒楚清妍又不敢的樣子,不由心中想笑,不過也沒說讓她們不用喊的話。
在玉露、香濃侍候好之後便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看趙沐走了,月季忙撲進了房裡,叫道:“小姐!小姐!”
楚清妍其實在趙沐起身的時候就醒了,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這時聽了月季的叫喚,便裝作醒來的樣子道:“怎麼了?”
“小姐啊,王爺起來的時候,你怎麼也不起來侍候他穿衣洗漱啊!這樣會讓王爺不高興的。”月季哭著臉道。
楚清妍笑道:“不高興就不高興好了,怕什麼啊,別忘了,我爹可是戶部左侍郎!他能拿我怎麼樣?”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趙沐命令她侍候,她是不敢不侍候的,但既然趙沐沒命令,那她自然不會傻到主動做這種事了,畢竟這年頭,穿衣洗漱的事,她連對自己有養育之恩的爸媽(前世的)都沒侍候過,憑什麼侍候個對自己毫無任何恩德的外人啊,況且還是一個女人成群的渣男(雖然在這個時代趙沐妻妾成群是合法的,但不妨礙楚清妍私人將這類男人歸為渣男),她又不是賤的,反正有丫環在,讓丫環侍候好了,她幹嘛自己動手?丫環又不是養著來吃乾飯的。
看楚清妍一臉驕橫的樣子,月季不知道她是故意作出這幅樣子以掩飾自己在晉王府的安居計劃,只以為自家小姐還像在家時那樣不著調,心裡著急,道:“小姐,這嫁了人,還是得討好丈夫的,要不然不得寵,就算大老爺是戶部侍郎,王爺不會對你怎麼樣,但他要冷落你,下面那些賤人可要不把你放在眼裡,欺負你了。”
楚清妍道:“怕什麼,我不會主動欺負人,但是,如果別人欺負我們,打上門就是了,我就不信,對方理虧,我還不能反擊!反正只要不是我主動找人麻煩,是別人找咱們麻煩,然後我打上門去,無論是王爺,還是我爹爹,肯定都怪不到我的。”
楚清妍這話有道理,但問題是,現實生活有時並不講道理啊!所以月季看無論自己怎麼勸,楚清妍都不為所動,不由有些失望,想著小姐要還像府裡那樣驕橫,以後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那樣她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了。
本來楚清妍進了晉王府這個火坑就夠倒黴讓她覺得夠沒希望的了,現在小姐還不知道努力鑽營,而依然故我,這以後……
楚清妍可不知道月季的擔心,只在洗漱過後,便讓月季陪著自己,去前面給王妃敬茶。
想著也許會被王妃拉去立規矩,侍候王妃,楚清妍不由在心中嘆了口氣,暗道真是倒黴,要是做正妻多好,哪怕是五六品小官家嫡子的正妻都好,至少不用侍候別人。
一想到自己會遭受這些破事,想報復楚大夫人和楚清嫵的念頭便不能遏制,楚清嫵的仇雖算報了——讓她吃了長效避孕藥嘛——但楚大夫人這個仇,說是報了——對方賠了她三千兩銀子——但那是楚大老爺的想法,覺得已經幫她報了仇,對於她自己來說,毀了一生,絕不是區區三千兩——何況還只到手了兩千兩——就能平息心中怒火的。
去王妃那兒的路上,楚清妍看到了三三兩兩在宮女陪同下的麗人,無不是絕色殊容的,這些女人的容貌,印證了外面的傳言——晉王耽於美色。
不過,也僅僅是美色罷了,楚清妍已不止一次地看到,不少女人的言行舉止、穿衣打扮,可跟她平日接觸到的大家閨秀完全不一樣,很有些低俗和不上檔次,不少女人一味地把自己往富麗堂皇上打扮,恨不得頭上身上戴滿幾十斤的金飾才好,衣服也都是鮮豔的,很少有傳說中小白花樣打扮的清新淡雅、一副苦瓜臉的女人,沒有這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