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焦慮,他自有讓張秋生們拜祭撒旦的地方。艾爾斯皮爾迎上張秋生,作自我介紹,公開宣告他們信仰撒旦。並且自我貼金,只有撒旦才能救贖人類,無知的人們應當清醒,應當信仰撒旦。
張秋生沒理睬艾爾斯皮爾的傳教,他也沒時間聽撒旦信徒的長篇大論,剛下飛機酒店還沒找好呢。
艾爾斯皮爾殷勤地說:“願意為您效勞,尊貴的客人,酒店的事讓我來幫你。不過,您應當先跟我一道去拜祭撒旦。或者說,我將帶你去一個神奇的地方,希望你有興趣。”
張秋生還沒說話,李滿屯這些人就眼睛放光。這些水貨就喜歡幹不著調的事,什麼事不靠譜就幹什麼。關於這個,張秋生也不反對,沒事去看看撒旦也不錯,尤其是由撒旦門徒的帶領可能更好。
大巴已經等在旁邊。同志們魚貫上車。吳痕看了看凌靜與關曉莉,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剛才有一些不該讓普通人看見或聽見的東西讓她倆看了聽了。本來想去了酒店再請李秋蘭將她們的記憶抹去。現在還沒找酒店呢,又去見撒旦。跟張秋生這些人混真讓人頭痛。
大巴一路向南。這些人問都不問一下去哪兒,除了吳痕、凌靜與關曉莉,其他都靠在座椅上睡覺。吳痕是習慣性的為兄弟們操心。
凌靜與關曉莉是普通人,像這樣不問目的地跟著陌生人瞎跑,她們從來沒遇見過,免不了有點害怕。義大利可是出黑-手-黨的地方吔,帶路的要是壞人怎麼辦?
關曉莉掏出手機。她要給公司打個電話,死也要死個明白,讓公司里人知道我是在哪兒死的,最後一次通話是什麼時間。帶路的這幾個人僅憑面相就讓她害怕,那個人的臉色蒼白到發青的地步,還穿一身的黑衣。
正文 第一千一百一十四章 這面牆壁可以進去
關曉莉掏出手機。⊙,。。她要給公司打個電話,死也要死個明白,讓公司里人知道我是在哪兒死的,最後一次通話是什麼時間。帶路的這幾個人僅憑面相就讓她害怕,那個人的臉色都蒼白到發青的地步,還穿一身的黑衣。
張秋生這些人向來糊塗膽大,從來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我可不行,我是老師,哪怕他們畢業了我也還是他們的老師。老師就要對學生負責,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也好向他們家裡人交待。
可是,可是,可是電話打不通,打通了也沒人接。今天是星期幾啊,難道是星期天?做飛機,時差,把人都弄糊塗了。
慢慢地,凌靜靠在孫不滾的肩頭睡著了。在孫不滾身邊,凌靜什麼都不用怕,這些男生都非常厲害,他們強大到無以復加,沒什麼可擔心的。
關曉莉給自己家打電話,撥不通。再給劉萍打電話,對方提示已關機。再給梁司琪打電話,撥了幾個號碼又停下來。梁校長的三個孩子都在這兒,不能無緣無故地讓她操心。
兩個多小時後,大巴經過一非常繁華的大城市。憂心忡忡的關曉莉望著窗外,又扭頭問唯一醒著的吳痕這是什麼地方?吳煙的回答更讓她害怕,這是那不勒斯市。這不是專門出黑---手黨的地方嗎?電影、電視上都是這麼說的。
還好,還好,車沒停直接往前開,關曉莉的一顆心算是落下來。可是沒多久她又操心起來,匪窠一般不都是在城外麼?扭頭仔細朝車外看,非常的繁榮,非常的平和,一點沒有黑---手黨橫行的模樣。回過頭來問吳痕:“知道要去哪兒嗎?”
去見撒旦呢。這句話在中國相當於去見閻王。吳痕看著關曉莉那焦慮的神色不忍心說,可他又不會撒謊,只能含含糊糊地說:“不知道。”
關曉莉就開始抱怨了:“張秋生真是不靠譜。都大學生了,馬上就是研究生。做事還是不知輕重,連去哪兒都不搞清楚就隨著陌生人瞎跑。張秋然怎麼也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