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應當怎樣應對,尤其是後者才是與會人員爭論的焦點。
這是戰爭!一個滿臉鬍鬚的人大聲咆哮:“我們應當應戰!堅決反擊這種不宣而戰的無恥行徑!東方人就是卑鄙,從來都是靠偷襲取勝!我們必須給他們以痛擊!”
一個身穿紅色教袍的沉著地回應:“張秋生有義大利使館的簽證,這是合法入境。我們應當將他的這種行為理解成善意的訪問。即使他的善意僅僅是表面文章,實際上是不懷好意,我們也不能用戰爭的方式應對。”
張秋生只帶十幾個人來歐洲,這是對我們公然的蔑視!一個相貌威嚴的人說:“為了我們的尊嚴,這一戰非打不可!只是怎樣的打法?我的意思是,針對他這種合法入境,我們應當採取怎樣的方式才最適當?”
另一個紅衣主教點頭,認可這相貌威嚴的人的話:“我們應當用一種體面的方式作戰,不能讓東方人恥笑,說我們見張秋生來了就驚慌失措。”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戰爭與和平
另一個紅衣主教點頭,認可這相貌威嚴的人的話:“我們應當用一種體面的方式作戰,不能讓東方人恥笑,說我們見張秋生來了就驚慌失措。”
一個身穿黑袍,臉色蒼白的人不同意紅衣主教的話。他說:“東方人來了,他們只派了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只帶了十幾個同樣年輕的人來了。而我們卻不敢應戰,我們對他們避之三舍,我們對他們笑臉相迎,我們向他們獻上鮮花與美酒,或者,還要獻上最美麗的女人。這就是主教大人的體面?這樣東方人就不恥笑我們了?
不!對於敵人的恥笑,最好的回答是戰鬥!戰鬥!戰鬥!除了戰鬥還是戰鬥!我們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我以撒旦的名義起誓:在對東方人的戰鬥中,我,艾爾斯皮爾親王,撒旦腳下最忠實的奴僕,將始終站在最前面,除非我的頭顱落地或流盡最後一滴血!”
這是西方所有教派的聯席會議。討論的是如何應對他們共同的敵人。所以這個會議只能在酒店裡召開,因為非基督教徒寧可去墳地去殯儀館去火葬場也不可能進教堂開會。這個艾爾斯皮爾親王就是一個信撒旦的人。
相貌威嚴的人鄙視地望著艾爾斯皮爾,注視了約一分鐘,然後說:“艾伽,我相信你的勇敢。”艾伽是艾爾斯皮爾的簡稱。這樣稱呼他,說明相貌威嚴之人對他的滿不在乎:“可是,您應當知道,這兒,在座的人,他們的勇敢程度沒一人在您之下。
我要說的是,你想過沒有?真要打起來,會有多少人死於無辜?我指的是那些平民,那些善良虔誠的信徒。必須承認,其中也包括你的撒旦信徒!
生命是屬於每個人自己的。除了上帝,任何人都無權決定別人的生死。尤其是可能會涉及大多數的,不確定的,勤勞而善良的平民的生死,你、我、在座的所有人都無權決定。”
不!艾爾斯皮爾大叫以示抗議:“還有撒旦!撒旦有權決定別人的生死。實際上,死亡就是由撒旦主宰。”
相貌威嚴之人望著艾爾斯皮爾,剛剛想開口反駁,整個會場爆炸般地響起了七嘴八舌的抗議聲。抗議此人的發言夾帶私貨,以上帝的名義壓制其他教派。
除了撒旦教,其他各教派都抬出自己所信奉的主神,認為這才是人世間唯一的主宰。需要指出的是,自古至今抗議者都是弱小或暫處弱勢地位的人或組織。強大者或強勢一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