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洲留學生倒有很多,但他們在自己國家的身份地位就不知道了,我沒與他們打過交道。吳痕又問:“你打聽這個幹什麼,又憋了什麼壞?”
憋什麼壞啊!我正經做買賣呢。張秋生說:“據我所知,一瓶紅花油在國內大概十元人民幣左右,而在非洲卻賣到十二至十五美元,最高可以賣到十八美元。另外還有風油精,利潤率也是非常高。
但是非洲離我們遠隔重洋,對那兒的情況不熟悉,憑我們的力量無法開啟市場。所以就要找非洲人合夥。為了使這個買賣穩妥可靠,就必需找在當地有強大靠山的人。”
吳痕望著張秋生,靜靜地聽他說,自己卻一聲不吭。張秋生知道,憑這些根本打劫不了吳痕。這傢伙對賺錢的事不怎麼感興趣,張秋生向他交底:“亞洲馬上就要發生一場金融危機。這場金融危機可能會從泰國開始,最後在香港結尾。
香港馬上就要回歸了。老吳啊,我知道你對經濟不感興趣,但保衛香港的經濟秩序總是你義不容辭的義務吧?啊,你家世受皇恩,難道你只吃皇糧卻不打戰?”
誰說我吃皇糧卻不打戰啊!吳痕被激倒了,跳著腳說:“保衛香港經濟秩序與你搞投機倒把,好好的卻去做國際倒爺捱得上嗎?”
老吳啊,你成天都瞎混些什麼呢?我可告訴你,二十一世紀是知識與資訊大爆炸的時代,像你這樣不看書不學習只知道瞎混的人很危險,最終要被時代所淘汰。
吳痕與李滿屯不同。張秋生說李滿屯不看書不學習,他無話可回,只能悶著頭隨張秋生瞎罵。吳痕自小就是認真看書學習的好孩子,他有底氣,不怕張秋生胡說。
吳痕不跳腳了,反而覺得好笑:“我怎麼不看書不學習了?我倆找一個學校,請他們出張試卷,我倆考考看?”
你看,你看,這就是不認真看書學習的結果。俗話說,半桶水晃得很。肚子裡還沒半瓶墨水就以為自己看了很多書了。張秋生點了一支香菸,吸了一口說:“從前啊,有個財主。財主呢,養了個兒子。兒子長到十來歲,財主想起來要給他讀書。於是請了個先生來家教這孩子。
先生教這孩子寫字,一呢,就是一橫。二呢,就是兩橫。三呢,就是三橫。這孩子聰明,立馬大叫:噢,我知道了!四就是四橫,五就是五橫,六就是六橫。
財主見兒子這麼聰明,很高興,於是就將先生辭了。剛好財主過生日,要大擺宴席。事前要寫請柬。兒子會寫字了,當然叫兒子來幫忙寫一個。
剛好一個客人的名字叫萬百千。這孩子從早晨開始,拿著筆在畫橫,一直畫到天黑還沒畫完。財主有點著急,問道:“兒子啊,一個名字寫到這會怎麼還沒寫完啊?”
兒子頭都不抬地回答:“別急,快了,這個萬字畫完,下面的百、千就比較容易。”
老吳啊,張秋生笑嘻嘻地說:“明兒就叫你萬百千吧。你與那財主的兒子差不多,還沒認到三個字就以為很有學問了。呵呵——”
吳痕氣得想與這傢伙打一架。平白無故地得了個外號,萬百千。吳痕又跳腳:“你說,搞投機倒把與保衛香港經濟秩序之間有什麼關聯?”
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他們是和尚
忙忙碌碌將近一星期才將貸款的事落實,資金已經到賬。此時的股市已經牛氣畢露,張秋生趕緊坐鎮大戶室,指揮童無茶建倉。三千萬資金分做兩部分,一部分在申市,主要吸籌川綿電視。一部分在淺市,主要吸納淺發銀行。
李滿屯、孫不武與高山寒坐一旁看著。因為不懂,他們也只能幹看著。李滿屯對張秋生的事向來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雖然從未問出個明堂,但他還是要問:“哎,我說老張,你怎麼就認準了川綿電視與淺發銀行呀?你又不會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