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下注。
吳痕就不明白了。雖然他不懂這玩意兒,但錢不斷往張秋生的揹包裡跑總能看出來。難道是我看走了眼?這兩個壓根不是騙子,而是雷鋒和他的戰友?怕張秋生錢不夠用,來做好事不留名的?這種情況似乎不太可能,張秋生比這兩個傻貨有錢的多,那揹包里美金都有十多萬。張秋生的外表也完全不是缺錢用的樣子。
要不就是這兩個傻貨打了雞血,剛好跑這兒發作了。好像沒這麼巧的事吧?要不就是張秋生對他倆動了什麼手腳。這種可能xìng很大,張秋生這禍害對送上門來的騙子會好言相告,勸他們回家洗洗睡覺?張秋生就不是那種人!不過張秋生是怎麼動的手腳?我就坐在他旁邊怎麼一點不知道?
吳痕要是透視一下兩個騙子的靈臺應該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不過,一來吳痕是謙謙君子,一般情況下不會做這種偷窺別人靈臺的事,這比普通人偷窺別人**還要無聊;二來吳痕的修為還達不到隨便一眼就能透視別人靈臺,他還要掐法訣。這個法訣掐起來動作比較大,旁邊圍觀群眾不以為他是巫師也會以為他是神經病。再說了,張秋生會怎麼看他?
賭博還在繼續,兩個騙子輸多贏少。偶而贏上一次兩次,兩個騙子都會興奮的尖叫呻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蕩-婦**。
兩人加起來的六張存單,現在只剩下兩張了。輸成這樣一般應當鳴金收兵。萍水相逢的一場賭博,不知對方的根底,手氣又這麼背,再繼續賭下去不跟找死一樣嗎?
人要腦殘起來就是沒辦法,地中海與瘦子現在一門心思就是不能當烏龜王八蛋,不能做婊-子養的。再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有賭不為輸。
終於等到機會了,瘦子得到三個A,他做暗牌cāo作。先加了兩千,再加兩千,再加五千,再將自己所有的錢全加進去,又不避嫌疑的將已經棄牌的地中海的錢全部加進去。
張秋生不管瘦子怎麼加,都是一如既往的跟。兩人的錢都沒有了,開始比牌。
瘦子得意洋洋的翻出三個A,又迫不及待的自己動手將張秋生的牌翻開。
紅桃二、梅花三、方片五。周圍一片驚歎聲。這兒賭博早已引來許多人觀看。深更半夜的等車大家都無聊,他們賭的又這麼大,能不引起圍觀才是怪。
瘦子與地中海扛起自己的旅行箱,雄糾糾氣昂昂的走了。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沒有失敗的懊惱,沒有輸的jīng光的沮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贏了錢趕緊撤離戰場。
呃,那個,這種情況是因為吳痕在旁邊緊緊盯著,張秋生沒辦法將亂神訣收回。也不知道這兩個傻比的腦殘狀態要持續多久。
吳痕看看時間,都快六點了。心想張秋生贏老外幾十萬也沒花幾分鐘時間,贏這兩個騙子六七萬卻用了近四個小時。從時間成本上看,張秋生這次不算贏。不過,怎樣不動聲sè的將兩個人變成傻子,這個問題一定要搞清楚。張秋生身上的鬼明堂太多,掏他一樣兩樣出來,以後說不定有用。
吳痕拉著張秋生說:“不早了,吃早飯去。”李、孫、宋也嚷著肚子餓了。其實這幾個人都明白,吳痕是要將張秋生拉到無人處問明情況。這幾人何嘗不想知道?
車站附近的商店總是通宵營業的。幾個人找了一個飯店,李滿屯負責點菜,豬肉燉粉條、小雞燉蘑菇、鍋包肉、一鍋出、小魚貼餅子、酸菜粉等等,再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