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公子……藍姐姐真有福氣!”
說著伸出雙臂,去接睡得正香的小孩子,“來,讓阿姨抱抱……”
藍鳳凰順勢將孩子遞給她,嘆道:“生孩子可不是什麼好享受,每次都痛得死去活來……”說著還狠狠瞪了嶽不群一眼。
任盈盈看著孩子粉雕玉徹的滑嫩小臉兒,心中沒由來的一陣歡喜,仍不忘招呼道:“世叔,藍姐姐,青鸞,請入宮……”
甫一見到嶽不群,任我行臉色一抽,眼中一陣寒芒閃爍,忽又放鬆下來,起身哈哈大笑,招呼道:“嶽兄大駕光臨,難得難得啊!
請!”
嶽不群客隨主便,依言落座,微笑道:“數年不見,老任的王霸之氣日盛一日,可喜可賀!”
向問天微笑道:“向某這就去整飭一桌席面,失陪片刻……嶽教主與大王難得一聚,可要好好喝上幾杯!”言罷退出殿外。
任盈盈抱著孩子愛不釋手,直覺嶽不群此來頗有深意,便引著藍鳳凰、藍青鸞去了她的宮殿。
殿中霎時只剩各懷心思的任我行和嶽不群。
默默感應了一番任我行的精氣神,嶽不群忽然語出驚人,“老任是否苦於江山後繼無人?”
任我行臉色一變,低喝道:“嶽兄此言何意?”
嶽不群悠然道:“嶽某閒暇之時,也曾深研過命理術數……
依面相來看,老任你在四年前就陽壽已盡,合該暈眩而逝,然易筋經不愧是達摩所遺的絕世瑰寶,竟能助老任你抹平真氣駁雜的隱患,改天換命,延長壽數。
只不過,你深陷吸星大*法二十多年,所吸駁雜真氣無數,早已汙損了自身元精元氣之根基,不僅壽數大減,且再不能使女子受孕……
想來,這些年老任你廣納妻妾,竭力耕耘,卻一直未有絲毫收穫,很是鬱悶不甘吧!”
任我行臉色難看,沉默好一會兒,才嘆道:“任某近兩年時不時氣悶氣促,任我怎麼運轉真氣都難以治癒,就知自己壽數將盡!
怕是多則五載,少則三年,就到頭了!”
嶽不群嗤道:“如此一來,就算你生出兒子,也難以繼承如今的六省之地及二十萬大軍!
可不要告訴我,你準備選向問天當什麼託孤大臣,輔佐你那還沒影的兒子……”
任我行冷哼道:“任某還沒老眼昏花,向問天是什麼貨,任某心中有數的很!
難道嶽兄以為,任某在東方不敗身上載了一次,還不夠麼?”
頓了頓,任我行舉起酒壺,猛灌了一氣,嘿然道:“嶽兄既來招降任某,不妨說說條件,看看合不合任某的胃口!”
嶽不群微笑道:“老任言重了,你我相交二十餘年,惺惺相惜,若是終生未能攜手合作一次,豈不引以為憾?
犬子守乾,素來仰慕盈盈侄女蕙質蘭心、鍾敏靈秀,特請嶽某來向老任你提親,欲娶盈盈為正宮皇后……
不知……?”
任我行眼角一縮,忽又皺眉道:“難道開國建制者竟非嶽兄,而是守乾賢侄?”
此乃重中之重,他深知帝王之家的齷齪,若是開國皇帝是嶽不群,那下任皇帝究竟是不是嶽守乾還說不準,盈盈也就不一定能夠當上皇后,盈盈之子自然也未必能夠繼承皇位,那他就此投降豈非為他人做嫁衣裳?
嶽不群肅然道:“開國稱帝者非守乾莫屬,此事毋庸置疑!
嶽某已與東方不敗約好,後年春時在黃山決一死戰,任兄大可放心!”
任我行鄭重點頭,沉聲道:“這門親事任某應了!
嘿……既然嶽兄如此痛快,任某也不是拖沓之人……入冬之前,你讓左冷禪率軍來攻,我趁機做掉他,為守乾賢侄解決隱患!
等到守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