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上了李野那輛輝騰,拉開門便鑽了進去,然後疾馳而去。李野看見這一幕,完全傻住了。之前他下車的時候尋找張豆豆的心情極為急迫,所以也沒拔鑰匙,直接便下了車,如今竟然成為了歹徒的作案工具。好心辦了壞事,他怎能不氣急敗壞。看著輝騰漸漸遠去,李野撒腿便跑尋找起計程車來,正巧,一輛計程車停在公園旁。裡面的司機正坐在裡面打著空調聽郭德綱相聲。
李野拉開車門,直接將他推到副駕駛座,自己則坐在了主駕駛座。沒等那司機開口,李野便猛地發動車輛朝著那輝騰疾馳而去。車開出去將近五百來米,那司機才緩過神來,用一口流利的天津塑膠普通話問道:“兄弟,您這是幹嘛呢?您是劫匪嗎?”
“不是!”李野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將計價器開啟,說道:“我給你雙倍的路費。你閉上嘴巴,行嗎?”
“行是行,但您能不把郭德綱相聲給關了嗎?我聽著相聲就當休息了!”司機這般說道。
“好!”李野沒好氣的點點頭,開啟CD,讓他聽個夠。
這司機還真聽,一看就是沒心沒肺的人。車被一個突然闖進來的年輕人開著他也沒半點不舒服,隨遇而安的很。
由於李野的駕駛技術驚人,很快便追上了那輛輝騰。追上輝騰了,李野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輝騰所有車窗都貼上了車膜,所以壓根就看不清裡面是什麼狀況。而且車窗還都是裝的防彈玻璃。雖然說在李野近距離的全力一擊之下,飛刀能夠扎破防彈玻璃。但裡也可不敢冒這個險,這等同於摸著黑髮飛刀,萬一不小心傷著張豆豆了怎麼辦?
左思右想找不到對策,索性,李野便降下車速,一心一意的跟著這輛輝騰來。
由於李野打著表開著車,所以前面的輝騰倒也沒有怎麼注意。輝騰穿過市區直接去了郊區,最終開進了一片爛尾樓。李野不可能開著出租跟進去,只能開過爛尾樓視線範圍後慢慢停車,掏出幾百塊錢給那司機後,自己快速折返跑回去,悄悄地摸進爛尾樓中。
來到爛尾樓中,發現那輛輝騰停在一頓已經差不多弄好裝修的爛尾樓前,見此,李野連忙摸了上去。潛進爛尾樓,李野也不敢走樓梯,怕被放風的人看見打草驚蛇導致他們撕票就大大地划不來了。所以直接竄進尚未安裝電梯的電梯間,然後慢慢地往上爬。
爬到三樓時,終於聽見了說話聲。連忙停止下來,然後慢慢地摸進去。果然發現有一個牛高馬大的壯碩男子正在那兒抽菸放風。李野見此,直接一柄飛刀甩了過去,嗖!不到三秒,那大號頭顱便如足球一般滾落下來,落在李野的腳邊。
解決完這放風者後,李野連忙竄了過去。這時,裡面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仔細一聽,全是汙言穢語。
“秀才,這姑娘你從哪裡搞來的?兄弟們這幾天正內火大呢。”
“待會兒我上完頭槍,就給你們玩。這麼天仙般的姑娘我還是頭次玩呢。”
“小娘皮,彆著急,很快你就可以和哥哥的大傢伙見面了,哥哥一定要讓你爽翻天的。”
“………………”
聽著這些汙言穢語,李野氣不打一處來,想要衝進去卻又怕中了對手的陷阱。腦袋急速運轉一下,連忙抽出邀月寶劍,對準裡面。當即森森寒意滲透進去,不消一會兒裡面便傳來叫罵:“別人都說秋老虎秋老虎,這南江市怎麼就這麼冷呢?秀才,我那衣服你扔哪兒了?”
“外面曬著呢。”
這話說完,一個厚重的腳步聲便傳了出來,李野連忙縮到牆角。待到這人走出來,立時竄出,邀月寶劍架在他脖子上一抖,便將其腦袋割了下來……噗!
腦袋被割下來,重心不穩的屍體猛地匍匐下去,震的整個三樓都響了。
聽見這麼大的聲響,裡面立即傳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