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用特定的藥物進行治療,並定期配合現在最先進的血
管擴張機進行輔助治療,這種病大約兩年也能差不多完全治好。只能說她生不逢
時,這種治療法是去年才研究出來的……”
“那她現在治療不行嗎?”
風葉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解釋道:“現在她的身體機能已經受損到了相當的程
度,強行用藥只會令症狀加劇,而且這時做血管擴張治療也只會令她脆弱的血管瞬
間爆裂而已……你的提議就是讓她自殺。”
“這麼說是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等死了?”我頓時沮喪了起來,那種燃起希望但
又瞬間破滅的感覺令我很失落。
“她雖然什麼都不能做,但是你能。”風葉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站了起來,
走到我身後按著我的雙肩,輕柔道:“我看得出你很關心她,雖然未必是喜歡,但
依舊可以為她做一些你能做到的事情。你知道一個知道自己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人
最怕的是什麼?”
“是什麼?”
“她最怕的是自己還有很多的遺憾留在這個世界上。”
夜已經深了,我躺在床上,總是能想起風葉對我說的那些話,翻來覆去睡不
著,乾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看看身旁另一張床上的風葉和葉舞嵐睡得正熟,我穿
上鞋子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今晚沒有月亮,但卻因而可以看到滿天的星斗,說起來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
認真的仰望過星空了。以前每到夏天,我經常會去我住的樓頂看星星,如果幸運的
話還會看到流星。雖然有人說對著流星許願很靈,但我卻一次也沒成功過,因為剛
想許願的瞬間,流星就僅僅只剩下殘留在眼底的一道痕跡了。
也許世界上的事情都是這樣,如果沒有把握住眼前,那麼很多事情如流星般轉
瞬即逝,再也無法挽回,只有在心中留下遺憾了。
如果這樣想的話,我想我或許能多少體會到風葉對我說的那句話的含義了。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我在睡夢中聽到一陣的電話鈴聲,也不知道是哪個
人這麼不開眼這麼早就打電話給我。
鬱悶的在枕頭邊摸了半天,終於抓到了手機,往耳朵上一扣,趙楠這個賤人的
聲音立刻從聽筒中飄了出來:“姿勢不對,起來重睡……”
“你給我去死,大清早的就給我打電話,要是不給我說出一個合適的理由,我
保證你今天吃不了兜著走!”我有些抓狂,隨手就要掛電話。
“等等,先別掛,你覺得我給你打電話可能沒有事情嗎?”趙楠急忙解釋著,他
說話的語氣正經了不少,看來似乎真的是有事。
我揉揉眼睛坐了起來,立刻清醒了不少,問道:“行了,我起來了,你說吧。”
“現在是七點三十分,給你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八點三十分以前要準時趕到
雪姐家,進門什麼都先別幹,馬上開啟電視,將頻道轉成T市電視臺……哦,忘了
說,記得一定把雪落拉過去看……”
“哎?為什麼?你上電視了?”我有些迷惑不解。
“別問這麼多,我還有事,先走了,記得趕快去……”趙楠急急忙忙扔下一句話就
把電話給掛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又再搞什麼鬼,但既然他這麼說了,我還不能不幫他這個忙。
於是我下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再次同步後換好了衣服。
風葉端著早餐走了進來,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