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孫子的,居然和國
家主席說話都這麼沒禮貌,真是有辱門風,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肯定早就出
手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子了。
“詛咒?”胡云陷入了沉思,他這幾天一直在做同一個噩夢,難道真的是中了什
麼人的詛咒?他現在位高權重,有敵人算計他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可問題是算計
的方法居然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詛咒。
“我只知道這麼多了,不要問我怎麼破解,我不知道。”這個男孩又扔下了一句
話,轉身走了出去。
“老胡,真不好意思,這孩子太不聽話了。”張火雷實在沒有辦法,只好豁出老
臉來收拾這個孫子留下的爛攤子。
胡云擺了擺手,笑道:“沒事,這孩子就是說話太直接了,大了就好了。你先
回去吧,我的病還要你多費心了。”接著招呼那個翻譯模樣的中年人,道:“小李,
你一會兒去把老黃找來,說我有事問他。”
那個中年人答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張火雷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十幾年的老
朋友,搞不懂他到底現在是什麼想法。
“老胡,你找老黃幹什麼?你真的相信我那孫子的話?”
胡云笑了笑,也沒有解釋什麼,岔開話題問道:“你那個孫子很有趣啊,以後
叫他經常過來玩吧。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張葉玄。”張火雷隨口答道。
※※※“啊~~~~真是無聊啊!”我伸了個懶腰,看了一上午的電視,此刻全身酸
痛,感覺比跑幾公里還累,看來沒有事做也是一種痛苦。
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從我後背摸了上來,在我的肩膀處停下,輕輕的揉捏著,
感覺說不出的受用,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幹的了。
“絲,我好象沒有叫你出來吧?你下次不要擅自做主好不好?”我立刻抗議道,
我得叫她知道誰現在才是老大。
“我是潛意識的思維,你覺得累我當然會出來幫你按摩,這和自動拍蚊子的反
應是一樣的,屬於潛意識的條件反射。”絲這麼說著,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
“你沒有必要把自己分成兩個人來看,小心會精神分裂。”
暈,她還教育起我來了?我只是對這種突然間的待遇提高不習慣而已,還真當
我怕你不成?
翻了個身,突然腿被一個堅硬的東西咯了一下,掏出來一看,是那塊白狐留下
的紫色石頭,上面依舊刻著那奇怪的花紋。
“對了,你有關於這個石頭來歷的記憶嗎?”我看到這塊石頭,才想起我還有事
情沒有問,於是向正飄在空中給我按著後背的絲問道。
“你還是不明白啊?我和你是同一個人,你知道的我才知道,你不知道的我怎
麼能知道?”絲又開始不厭其煩的給我解釋起了我們之間那本來就已經很混亂的關
繫了。
我沒理她,自己一個人研究起了這塊曾經差點搭上我一條命的小石頭。
這塊石頭看起來和在河邊經常見到的鵝卵石沒有什麼區別,通體紫色,表面似
乎有層很淡的光籠罩。我把它翻了一個面,背面刻著一個古怪的花紋,樣式和五雷
冥動咒很像,但很多地方又有所不同,不過線條很簡單,沒有五雷冥動咒那麼難
畫,只有簡單幾筆而已。
我突然想起白狐死前曾經用一團黑色的火焰將展覽館的石牆燒溶了一個大洞,
當時她似乎就唸了一段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