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只有一個果籃。”
“不過這個問題好刻意,感覺就是他想澄清,才讓別人這麼問。”
範晴說著,歪過腦袋看徐入斐,“哥,你有沒有聽我說?”
徐入斐回神,“我在聽。”
“不管喬溥心那邊幹什麼,這幫粉絲都找藉口原諒了,放到顧頃這裡來,一個個小小的澄清,他們就破防了。”範晴聳了聳肩膀,“然後自己把cp超話炸掉了。”
“哥,你去看望咱老公,送的是什麼啊?”範晴忽然問。
搬家公司的車開不進巷子裡,工人忙前忙後地搬運東西。
徐入斐比計劃裡更順利地拿到租房違約的賠償款。
他甚至沒怎麼說話,是房東主動提出來,連現金都備好。
蕭箏的電話一時半會撥不通,等東西運得差不多了,蕭箏才遲遲迴撥過來。
徐入斐:“你跟我說實話,這房子真是你的?”
“那當然了,徐入斐同志,你還怕我把你家當順走啊?”
“沒,就是有點太髒了。”
蕭箏在對面道:“那再給你請個保潔?”
徐入斐笑了一聲,有些無奈又無力,面對乾淨如新的住所,道:“不用了,反正就放一陣子,等拍攝結束,我會再找房子的,替我說聲謝謝吧。”
蕭箏那邊也在忙,沒用心聽,沒察覺到哪裡不對,只說:“謝什麼的啊,都是兄弟,互相幫忙應該的。”
徐入斐這一趟來得匆忙回去也很匆忙。
因為大雨,飛機延誤,等到了新巷,已經晚上十點多,沒想到新巷這邊居然也下起雨。
徐入斐一手拉著行李杆,一手還要接打電話,一落地,開了微信,看到蕭箏發的訊息,說要找輛車接他。
徐入斐回電話說不用。
絨絨的細雨裡,一輛銀白的pv正停在路邊。
同時,蕭箏在電話說:“人都過去了,你就順便搭個車唄,掉不了一塊肉,徐入斐同志!”
徐入斐深吸一口氣,還沒等說話對面的人應該看到他。
車門拉開的那一瞬間,雨聲好像也大了些許。
夜晚朦朧,顧航的臉是顧家人的臉,和顧頃只有輪廓上的相似。
“斐哥……蕭導讓我來接你的。”顧航顯然不擅長撒謊,撓了撓下巴,蹩腳地說道。
雨刷器將漣漪的雨幕全推開。
徐入斐上了車,沒有說話,頭髮有些潮溼,或許是天氣原因,冷意刺刺地鑽入車廂。
他彆著頭,始終看著窗外,只能看到冷硬的下頜線和漆黑的後腦勺。
顧航挺不服氣的,大半夜使喚他接一個人,這人還不領情,他在顧頃身邊當助理,還沒受過這樣的輕視。
“是你老闆讓你來的嗎?”
十字路口的紅燈前,徐入斐出聲。
顧航幾乎是立刻回:“不然呢,還真以為是蕭箏啊?”
徐入斐一愣,沒想到顧航語氣這麼衝。
顧航憋了一肚子火沒處撒,主要是覺得顧頃對他不夠重視,一個小情人都可以隨意使喚他。
“我表哥給你忙前忙後,又是找住所又是替你擺平房東,你不領情就算了,朝我撒什麼氣?!”
“你為什麼覺得我在朝你撒氣?”徐入斐反問。
“進來一句話都不說,這不冷暴力?”
“你覺得我沒有客客氣氣對你就是耍脾氣?其實我大可以直接走掉。但你沒有接到人,你可以交差嗎?”
顧航的表情不自然些許。
徐入斐繼續說:“況且這些都不是我要求的,我剛下飛機才看到訊息,我沒有要顧頃幫我找住處、幫我擺平房東,我也沒有要求誰派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