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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

伍月笙估計她就快繞回來了,彈彈菸灰,翻看紙稿漫不經心接道:“你別退休,我沒孩子給你哄,再閒壞了。”捱了一拳,不痛不癢地接著說:“為啥偏得找男人?我自己掙,一樣抽得起三五,也餓不死你。”

程元元變了套路,扮慈母:“我主要就是想找個人替我照顧你。”

伍月笙笑得直嗆:“讓我自己消聽幾年吧。”誰照顧誰啊?

程元元目光灼灼:“你找個男人,我立馬回立北去,一天兒都不煩你。”

程元元到省城探親兼療養的第一夜,在與女兒的舌戰中熬去了大半。沒睡幾個小時就醒了,看看錶,推伍月笙起床。

伍月笙神智不清地嘟囔:“你打雞血了啊?”

“幾點上班?”

“……”

自己回答:“九點吧?”之後又問:“那你不得早點起來化個妝拾掇拾掇啊?”

伍月笙怒吼:“誰看我!”半天沒有聲音了,她疑惑地拉下被子露出臉。

程元元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酸楚目光盯著她。

“我服了我服了。”她爬起來,洗臉刷牙蹲大便。出來的時候,她媽正拎著兩件衣服煞費心思地挑選著,門口一雙高跟鞋擦得鋥亮。伍月笙又一次喊服了:“你有這功夫倒給我做個早飯啊……那件兒灰的,有條同色的圍巾給我找出來。”

“嗯。配個圍巾是好看。”女兒就是有眼光。伍月笙餓著肚子描完整張臉,挽頭髮的時候程元元大叫:“那頭髮盤起來幹什麼!顯得挺大歲數的。”

伍月笙耐心乾鍋兒,多一句話也沒有,插好簪子出門了。

伍月笙受不了,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也要神經衰弱,或者直接神經了。得想法趕緊給她打發回去,要不給萍萍打電話讓她造個假亂子?萍萍怕她更甚於程元元,肯定是會聽令行事的。問題是這招已經用過一次,人是回去了,沒過兩天又來了。

駕著程元元的新款佳美,堵了一陣車,昏昏沉沉地打個盹,變燈的時候沒瞅準,一腳剎車踩下去。

車身震一下,熄火了。

嘆口氣,伍月笙無奈地看著內視鏡裡追尾的後車。

司機把車倒回一些,下來看情況:“怎麼處理啊?”他搭著伍月笙搖開的車窗問。

伍月笙一股邪火:“你追的我。”

對方也很不耐煩:“是,我知道。讓你開價兒呢。”

伍月笙對這詞兒極其敏感:“我開你媽逼價兒,滾!”啟動了車子。

“我操……”他慌忙退後,“沒什麼毛病吧你!”

後邊肇事車裡另外一個人本來蹲在車前看保險槓的擦傷,忽然聽見引擎聲,發現事主竟然沒追究責任開車走了,自己兄弟卻在原地罵人。後頭被堵住的車子已經開始鳴笛抗議。他連忙叫人上車:“你幹嘛呢六零?”

六零轉回來,一臉大便色:“碰一精神病兒。”

吳以添大笑:“可能真是不大正常,沒讓你賠錢。”

“罵我!不看她是個女的,扯脖子拽出來連醫藥費都一起賠了。”

“你看你又來了,脾氣……還是我來開吧,這車讓你開得我都直噁心。”

“滾,你這速度送我到學校下課了個屁的。”他擰著火,車衝了出去。

吳以添心有餘悸地繫上安全帶:“我一直就想問你,誰給你起的外號這麼有創意?太恰當了!太貼切了!太神奇了!”

“吳以添你要死啊?”真他媽誇張,還全用歎號。

吳以添只當沒聽見:“不是很神奇嗎?跟你大號陸領諧音,同時又符合個性。”

六零瞥他一眼:“你說符合個性是什麼意思?”

他不知道?吳以添訥訥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