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路過的那足球酒吧,還記得吧?”
伍月笙點頭:“我知道是誰。”
吳以添猶豫地說:“那就都認識了,跟來吧。反正明兒也不用起早上班。”
伍月笙嚇唬他:“你不怕發生命案?”
吳以添被說中恐懼,心裡顫悠,表面還是鎮靜的:“不至於吧。怎麼說上次可是六零把你從酒吧送回家的,人還替你付的酒錢呢。”
伍月笙心說他還替我付的房錢呢,你不知道吧。
似乎能感受到伍月笙的和平,吳以新增緊甜言蜜語哄勸:“我還沒告訴你六零誇過你呢。說你漂亮。就是那天追尾之後,他在你車旁邊等著的時候,你出來,一開始他都沒認出來你,以為哪兒的模特兒呢。這是他原話。我可沒造謠……丫頭你多高啊?有一米七吧?”
伍月笙嚴謹地回答:“一米七二點五,沒一米七八。”
吳以添捧場笑笑:“說真的,我那小哥們兒可沒怎麼誇過女的漂亮。”都是誇男的來著,在進球的時候。
伍月笙不買賬:“我可是總挨誇。那年去廟裡上香,下山了好幾個和尚扛著行李捲兒跟下來,說啥要為我還俗。”
把吳以添樂得沒及時併線,愣是繞了一圈盤橋上去了,又開出好幾裡地才轉下來。
到飯店門口停好車,吳以添抽空向伍月笙解釋此餐的由頭:“埋伏最近成天讓我們替他相親,這回帶來這個還不知道啥樣呢。”說話間和腆個腐敗肚子的埋伏正走一頂頭碰。異口同聲道:“你也才到!!”彼此眼裡都有了驚慌之色。
埋伏身後一個漂亮小姑娘不解地看著他們,最後選擇對伍月笙示好地一咧嘴。
伍月笙乾脆也裝著聽不懂。
陸領一人坐在包間裡,瓜子皮嗑了滿桌子,不想拿這帶東西填飽了肚子以便宜老埋那孫子。挑選粒大飽滿的擺成一排練起彈指神通來。埋伏那一對兒剛進來,他彈一粒過去。中!小姑娘唉喲一聲。陸領齜牙直笑。輪到吳以添,又彈出去一粒。中。
曲指放到最大顆的第三枚前面,施施然進來了伍月笙!可瓜子已經條件反射地彈出去。打在伍月笙肩膀上。陸領噌地站起來,桌巾碰翻了整碟瓜子,哩哩啦啦撒一地,他沒顧多看只急著宣告:“不是故意的哦。”
埋伏哧地一樂。
伍月笙笑顏如花:“原諒你了。”主動坐到他身邊。
吳以添不自禁道:“倆人這又唱的哪出啊?”不應該是張飛戰尉遲嗎?
埋伏搖搖頭說:“還是這出。”
陸領輕哼,暗罵自己反應過度。別開臉大聲喊服務員進來點菜。
埋伏坐定了,挨個兒看看,臉上浮現驚人的羞澀:“在下給大、家紹介紹介……老吳。六零。三五……這、在下女朋友。”附以塗炭眾生的露齒一笑。
女朋友大方地自己報名:“我叫蘇亮。”
吳以添熱情地打招呼;伍月笙朝她勾勾嘴角;陸領瞥她一眼,告訴服務員:“地三鮮來一個。”
“成天就知道地三鮮。”吳以添搶過菜牌,遞給蘇亮,“女士點菜。”
蘇亮客氣道:“你們點吧,我隨便。”
埋伏說:“點吧,吃什麼自己點,這些都不是外人。”替她翻菜譜,每道菜都問一問。
陸領堅持地問服務員:“地三鮮記了沒?”見人點頭才肯罷休。點菜任務被搶走,開始追究吳以添晚到的問題。他在飯店等快一小時,再不點菜服務員都快把他請出去了。
吳以添先是說誰請得動你個臭流氓,跟著手一指旁邊,找人頂雷:“都是這丫頭拖著稿子編不完,等她來著。”
陸領切他:“就不能明天再編啊?”欲蓋彌彰多說了句:“讓老子一人等你們一幫。”
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