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不已,拉著白堯便往懷裡扯。可是眼見妙人撲入懷中時驟然發現不對勁,這女人的力氣要比剛才表現出來的大上許多。
只見白堯雙手手腕一繞,輕而易舉的脫離袁術緊握的雙手,右手上抬,虎口摁住袁術的下巴猛地往下一拉,竟生生把他的下頜骨拽了下來。
這個時候袁術剛反應過來,吃疼之下正想求救,卻發現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驚恐之下又是一陣頭暈眼花,竟被白堯撲倒在車板上。
白堯用雙膝頂住袁術的雙臂,阻止其反抗,又迅速從頭上摘下發簪狠狠刺進袁術頸動脈,用力一攪,熱血呼的一下用了出來,濺得她滿臉都是。
感受到生命飛速流失的袁術死命掙扎,雙腿蹬個不停。車外的護軍立刻覺察到一樣,趕忙掀開車簾向內觀望,看到的卻是渾身浴血的傾城女子,以及他們主公的屍體。
聞到死亡的味道,白堯咯咯笑了起來,笑得很暢快,很狠戾。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衣袍,扮出一副驚慌失措模樣扯著嗓子高叫,“啊……袁術淫賊,賤淫逝去臣子的遺孀啦!救命啊……”
清晨熟睡中的街邊住戶們聽到這一嗓子,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他們一溜小跑到門前,或攀上院牆,或順著門縫向外觀望,果然在刀槍林立中央看到一名赤身**的女子。
楊弘一見袁術屍體大驚失色,立刻意識到眼前女子非尋常人,乃是受人指使,“快,把女人拿下。抓活的。”
可是他哪裡想得到,在一眾護甲看到女子chiluo的軀體的那一霎那,下意識閉上了眼。就在這閉眼的工夫,白堯咬破一早含在嘴裡的藥丸,用力咬破外殼,將裹在珍珠裡的毒液全數吞進嘴裡。
“不好!她服毒了!”
白堯精緻的面龐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腹部刀攪般的痛楚奪走了她全身的力氣,捂著肚子跌在了車上。她咬緊牙關,黑色的血液食道中湧了出來,將她的口腔染成了無底洞般的漆黑。她吐一大口血液,仍喊個不停,“袁術淫賊,jian淫逝去臣子的遺孀啦!救命啊……袁術逼死人了!”
漸漸的,鼻腔裡也淌出了黑流,接著是雙眼。
“別讓她喊了。殺了她!”楊弘氣的七竅生煙,一聲令下,七八根長槍同時戳在白堯晶瑩的軀體上。黑色血液拋灑在車廂內的每個角落,奄奄一息的人兒在幾乎喪失直覺的那一刻仍在低聲呢喃,“袁術淫賊,jian淫逝去臣子的遺孀啦!救命啊……袁術逼死人了!”
“殺……”又是一輪突刺,十數道血口中血液止不住的流。漸漸地,緩緩地血流的少了,沒了,一切迴歸虛無。
吳武在信徒掩護下甩掉袁術護軍校尉後,又帶著幾個兄弟繞了回來,遠遠地看到白堯僵硬軀體,默默的流下了眼裡,他在胸前畫個十字,沉聲道:“白堯,我的姊妹,一路走好!我們天國再會。”
274對陣
袁術死了。
豫州給出的官方說法是死於聖母教刺客行刺。
可坊間卻說袁術是在調戲已故下屬的小妾時,不曾想那名小妾格外剛烈,反抗時不慎用玉簪把袁術刺死了。
相對於前者,後者有理有據,還有十數位壽春城百姓現身說法,所以讓人覺得更加可信。
“那姑娘死得慘吶!讓袁術糟蹋完,還被十多根長槍刺得到處都是洞啊!”
“袁術那廝,禽獸不如啊!”
一時間,已經入土的袁術遭到全大漢士人的口誅筆伐。在這個年代,士人是輿論唯一的載體,在他們的推波助瀾下,袁術遺臭萬年已成必然。
袁術死後,長史楊弘提議當藉此機會,以報仇雪恨為由,即刻發兵徐州。
這一建議遭到袁術從弟袁胤的強烈反對,他說:國不可一日無君,軍不可一日無帥。方今,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