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臉?”
莊王竟一時間無言以對。
奚平擦了手,拽過小瓷碟,剝了兩顆荔枝放在莊王面前。
他琴技高超,手指很靈,剝過的果子皮肉一點不粘,乾乾淨淨的:“這玩意吃多了上火,三哥,我就給你剝倆放這了,甜甜嘴,可別吃多了。”
這小子犯渾的時候真不是東西,好的時候也是真好,莊王橫起來的眉又軟了下去。
說著,他可能是荔枝吃多了,現場打了個撐出來的飽嗝。
莊王剛要拿荔枝的手又縮了回去,又窩心又窩火:“放屁,說話沒個忌諱!我……你……滾滾滾出去。”
奚平麻利站起來:“好嘞。”
“等等,奚士庸,”莊王又喊住他,“就算不為別的,最近京中也是多事,都出了人命了,你少出去鬼混,聽見沒有?”
奚平嘴裡叫著“遵命”,腳丫子已經溜出了南書房——只要他跑得夠快,三哥的耳提面命就追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