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糖糖揉了揉鼻子,「奇怪,怎麼有點涼颼颼的?」
「你冷啊?我這就給你拿件衣服。」
簡言歸立馬從吊椅裡跳了出來。
然而,直接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了路。
「我的女人,自有我操心,簡先生管好自己即可。」
冷麵到瘮人的聲音,頓時燃起了硝煙味。
陣陣陰風席捲,氣溫都似乎驟降了下來。
簡言歸臉上笑容驟然消失,面龐也冷了下來,直接反問。
「作為朋友,她說她冷,我照顧一下,沒什麼問題吧?寂四爺醋味這麼大,當真是合格的男友麼?」
寂寒淵冷笑一聲,出口的語氣寒極了。
「我合不合格,用不著簡先生來評判。醫書的事情,我自會感謝。但,我的女人,請簡先生自覺自動保持距離。否則,我的脾氣,會控制不住的。」
音落,寂寒淵直接一個打橫抱起吊椅裡的糖糖,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簡言歸留在原地,臉色發白,垂在兩側的手更是捏得咔擦作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簡言歸巋然不動。
「行了,你都站了十分鐘了,你腳不麻麼?」
簡言之從屋內出來,無奈的看著自己弟弟。
簡言歸咬緊牙關,沒說話。
簡言之無奈嘆了口氣。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你自己也應該感受得到,皎皎對你從來沒有男女之情,不是麼?」
這話就好像觸到了簡言歸最敏感的神經,他激動道。
「可她剛剛也說了,沒想過和寂寒淵白頭!」
「可是,你和她認識這麼多年,有見過她如此心甘情願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嗎?有見過她如此巴心巴肺對一個男人好嗎?」
簡言之這麼一問,簡言歸頓時怔住了。
是啊,見過嗎?
從來沒有。
寂寒淵,就是她唯一的例外與特殊。
所以……
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分開呢…
看到簡言歸這個樣子,簡言之也不想多說,只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手吧。」
音落,簡言之便繼續回房間研習醫書。
應該…快有進展了。
如果能有突破,皎皎和寂四爺的毒…應當都能有救!
救人之事,於簡言之而言,是比他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的存在。
為人醫者,必當以拯救生命為使命。
為他命,捨己命。
而當簡言之拿起醫書便再度沉浸時,簡言歸整個人卻陷入了深深的陰霾之中。
所以…其實……
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了,是麼?
可他真的沒法走出來
—
同時,寂寒淵抱著糖糖,一路大步回房間。
然後…
直接把人丟到床上。
他冷著臉覆上來,瘋狂,熾熱。
這是比以往都要來得激烈的親wen。
近乎啃咬。
…
糖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熱鍋裡的魚。
她在要蹦噠幾下,可油卻滾燙,讓她沒法脫離大鍋的掌控。
「沒有打算跟我結婚生子?」
「沒有打算和我共度一生?」
寂寒淵咬著糖糖的耳朵,近乎瘋狂般沙啞聲音喃喃自語。
「那現在,我就造一個出來!讓你這輩子都沒法離開我!」
…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糖糖軟糯著聲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