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三撥,都沒讓章馳喊上一嗓子,等到了四撥的時候,十頭西門塔爾牛趕進拍場中心的時候,更沒有章馳說話的份了。
雖然這些小牛不貴,最後的成交價格也公道,但是章馳依舊是玩不起。
一個多小時後,章馳終於等到了平常牛出現了。
這次章馳可以喊上一兩嗓子了,不過很快章馳的喊價就被人超了過去。
不過,很快章馳的運氣來了,一批二十頭小牛,拍賣師這邊喊出了底價,章馳以為還有人叫價,不過等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要這批小牛,於是便抬了一下手。
“二百一十,這位先生出二百一十每頭”拍賣師看到了章馳,有點小興奮,衝著場中喊起有沒有人出高過這個價的。
章馳也沒有想到居然就沒有人出價了。
這批小牛的品質一般,整體水平也一般,三四百磅的牛犢子說好吧,也就那樣,說不好吧,也還成。
這情況讓有些經驗豐富的牧場主還有經濟人有點猶豫,對他們來說這樣的小牛太普通,而且拍的底價也不算低。
有點雞肋的架式,自己出價吧,這價格拿了有點不太划算,所以任拍賣師喊了快一分鐘,都沒有人把章馳喊出來的價給蓋過去。
章馳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拍下這一批小牛,聽到拍賣師的小錘子在臺子上的小木板上敲了一下,章馳這才知道自家的牧場已經有了第一批小牛。
第一批小牛入手,章馳覺得自己一下子支愣起來了,精神一振準備繼續拿下這麼三四批來。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接下來章馳也就落個張嘴的功夫,
整場拍賣會結束,章馳手上依舊是二十頭小牛犢子,沒有一點變化。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章馳去刷卡,拍行這邊準備牛的資料,買賣雙方簽下字,等著章馳銀行裡的錢一到拍行的賬上,那這筆交易就算正式完成了。
拿著拍行結算單據,章馳便去指定的地方拉牛。
這時候章馳才發現,自己租的拖車似乎是有點小,最多隻能拉十頭牛,但是自己可買了二十頭。
頭一次買牛,章馳這事幹的真是頭不是頭,腚不是腚,相當沒有前瞻性,對於自己的行為有點估計不足,如果是一個老牧場主的話,肯定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人家來之前要買多少頭牛,早就計劃好了,帶的拖車肯定得留有餘量。
章馳呢?租個車子摳摳巴巴的,光想著省錢了,但是現在買了牛這才有點眼傻了。發現拖車運不了這麼多牛。
作為牲畜拍賣會,肯定會提供這樣那樣的服務,章馳沒有考慮到的人家可是考慮的相當周全,唯一麻煩的是章馳得掏錢。
這錢章馳還真的躲不過去,於是只得找了個路人問了一下租車的地方,便奔著而去。
“章馳!”
急匆匆的往地方去,生怕去的晚了那邊沒人了,那買的這些牛可就有點麻煩了,誰知道還沒有到租車的地方,便聽到有人叫自己。
順著聲音一看,發現是熟人。
“菲爾!”
喊章馳的是個白人,約四十五六的樣子,又高又壯一年農夫的打扮,頭上戴著一頂灰色的長沿棒球帽,衣服和褲子都是同樣色的,腳上是一雙棕色的半高靴子。
菲爾的媳婦和章馳的伯孃是朋友,一個從東北嫁到美國來的奇女子。
為什麼說奇女子呢,這事可就有的說了,據說啊,當時二十來歲的菲爾遇到了這位東北姑娘,覺得姑娘不錯,一笑起來特別好看,一看就是極為溫柔的女人。
那時候的菲爾還比較單純一點,信了社會上對於中國姑娘的傳說,什麼溫柔可人,在家也聽話之類的吧拉吧拉。
這點就像是現在的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