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點多,等會兒金伯莉給送過來”。
哦,章馳明白了,原來不是梅麗卡忘記了,而是金伯莉今天比較忙,還沒有來的急做好。
梅麗卡坐下來,端起了酒杯輕啜了一口,問道:“我們的馬第幾場跑?”
“第二場”布萊恩回了一句。
梅麗卡聽了點了點頭,又啜了一口酒。
就在梅麗卡抬頭看著螢幕的時候,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屁股上有什麼東西劃過,扭頭一看發現一個牛仔正衝著自己嘿嘿的笑著。
梅麗卡哪裡受的了這個,轉過身去抬起自己的膝蓋,照著樂眯眯的醉漢臉上便照招呼了過去。
她是最煩這種男人了,自己今天可以是穿的厚牛仔褲,就這樣你伸手?那不是下濺麼。
這樣的情況在梅麗卡的成長中遇到可不是一次兩次的,漂亮姑娘嘛,總是招惹人的,對這樣的情況梅麗卡已經算是經驗十足了。
別的話沒有,一個掏槍能衝著人家把彈夾打空的女人,要是問你幹什麼,那都屬於多餘,直接幹就完了。
一擊便中,然後梅麗卡揪住了他的頭髮,一拖,這貨便趴到了地上。
牛仔還挺壯的,不過在梅麗卡的面前那是一點反擊都沒有,也不知道是被打懵了,還是怎麼滴,如同一條死狗似的就被梅麗卡拖到了地上,然後照著後背就是幾腳重踹。
好傢伙,整個酒吧裡都聽的真亮的,那叫一個咚咚響。
所有的事情發生只在是一瞬間,別說酒吧裡的牛仔了,就連坐在旁邊的章馳、坎農和布萊恩都沒有反應過來,事情已經結束了。
“嗯,爽不爽?”
梅麗卡低頭問道。
此刻那個醉牛仔已經是一臉的血了。
他的同伴立刻站起來,當然不是和梅麗卡打架,而是在旁邊勸架。
“對不起,對不起,他喝醉了”。
兩人連忙衝著梅麗卡道歉。
這時候酒吧裡的一眾牛仔們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大家都起鬨了起來。
這種事情在酒吧不是說常有,而是一年總會有這麼幾次,灌多了貓尿的傢伙們想在女人身上找點便宜,然後便發展成為一場架,誰打的過誰那不好說了,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女人和他的同伴誒打。
不過捱打過後,伸手的那個傢伙可討不到好,用咱們國內的話說,就是這種人是恩人啊,可以去車行挑車了。
當然,也有女人的同伴猛的,打成什麼樣就不好說了,這邊是西部,下手總是不如東部,或者加州那幫城裡人溫柔的。
但是像今天這樣,還沒有男人們還沒有開片,伸手的就被受害的女人給收拾了,極為少見,而且梅麗卡這一膝蓋上去,估計這位的鼻樑骨算是給廢了。
整個酒吧裡有這心思的人,絕對不止這位一個,因為梅麗卡長的太漂亮了,讓一些傢伙借是酒勁兒想搞點什麼。
當然了,就打架來說他們也不怕章馳,就章馳的小個兒,他們覺得自己可以應付,像是章馳這一桌,坎農年紀大了,戰鬥力可以勿略,就一個布萊恩能打一點。
不過很多人想錯了,他們要是真對上章馳,那章馳的拳頭一準會讓他們記上一輩子。
章馳這時候轉頭看了一看地下的蠢蛋,覺得這貨有點不正常,梅麗卡這收拾人的手段那可是從小練出來的,人家家裡培養出來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人的。
別說是一個牛仔了,兩三個沒有練過的牛仔,估計想收拾她都有點困難。
人家是從小練習博擊術長大的,真正在軍用搏擊術,可不是踢木板的什麼道。
“揍他,揍他!”
旁邊的牛仔們才不管平常和地上的這位關係怎麼樣,就算是關係再鐵,這時候也不能幫他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