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章馳還不能走,因為他怕啊,牛是他的財產,二虎就不是他的財產了麼?
當然了,二虎受到傷害的可能性很小。
原本就是三個熊孩子玩耍,現在發展成了兩個母親要械鬥,這發展有點離章馳的設想偏的厲害。
就在章馳腦子裡跑馬車的時候,二虎已經來到了奶瓶子的面前。
嗚~~!嗚~~!
二虎衝著奶瓶子發現出了警告的嗚咽聲。
奶瓶子面對二虎的時候,很明顯的慫了,它並沒有向著用自己的牛角指向二虎。
二虎也沒有要咬奶瓶子的意思。
原本章馳以為這場戲要結束了,他可以順利的離開了,誰想到突然間事情發生了變化。
白勞這邊嗷嗚了一聲,然後就開始在地上爬,一邊爬一邊還拖著一條腿,好像那條腿受了極重的傷似的。
章馳差點都要罵娘了,因為他明明看到奶瓶子把白勞這貨頂飛起來的時候,這東西來了一個平沙落雁式,也就是腚著的地,它那大肥腚,一輛火車碾上去會有問題,估計奶瓶子沒這本事,至少剛才一下不可能傷到白勞。
更何況這地上是草,厚厚的草!
但現在這貨拖著的那條傷腿,居然是前腿。
這明顯就是演技,像是這樣的演技,比起國內娛樂圈的小鮮肉,都差著層次呢,表演一點也不細膩自然,而且嚎的聲調也不對,哼哼嘰嘰的那一點像是被摔斷了前爪的模樣。
章馳現在恨不得直接揪住白勞的肥耳朵,給他好好上一堂表演課。
演的不好,有人信就行了!
誰信?
那自然是二虎,旁邊的世仁信了有個屁用啊,就算是世仁加上趕過來了四個養兄弟,也是一水兒碼了整齊的六個廢物點心,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看到白勞的模樣,二虎是真的怒了,有人傷了它的孩子,而且還傷成了這樣,瞅這個模樣那明顯是殘疾了啊,如果是個人的話下半輩子離不開拐仗和輪椅了。
放到白勞的身上,那更……咦!好像是沒什麼大事啊。
現在它是吃了睡睡了吃,吃飽喝足了還鬧騰,現在腿折了,再仔細一想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能讓白勞安生了。
以上這些是章馳想的,估計愛子心切的二虎沒有功夫想這麼多,它閉上了嘴,開始繞著奶瓶子打著轉。
它是在觀察奶瓶子,一但奶瓶子露出什麼破綻來,二虎便準備上去一口,把自家的孩子弄成這樣,二虎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雖然是養子,也是二虎一口奶一把屎喂大的,光舔這兩兄弟都比四個親孩子的口水多,怎能不愛!
奶瓶子也覺察到了危險,而這時候來福靠著母親更近了,作為動物,它本能的覺得二虎的威脅。
哞,哞!
來福衝著章馳叫喚著,很明顯是說:騎馬上的那貨,趕緊過來把這事情給解決了,特麼的你還笑,笑你妹的笑啊,麻溜的!
章馳過來了,不是因為來福的叫喚聲,而是因為如果二虎把奶瓶子給咬了,到時候奶瓶子治傷,花的還是章馳自己口袋裡的票子。
總之章馳不是心疼奶瓶子,而是心疼自己的票子。
“二虎!”
離著二虎差不多十米的距離,章馳衝著二虎喝訴了一聲。
二虎站住了,但是依舊沒有離開奶瓶子,而是坐了下來,直勾勾的望著奶瓶子,如同一尊塑像一般。
哞!哞!
奶瓶子明顯有點心虛了,離開了牛群的它突然間覺得有點無助。
這時候章馳也不知道奶瓶子有什麼心理活動,只是見到它叫了兩聲之後,便扭頭向著自己牛群的方向走了過去。
哞,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