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吃完飯,來到門口隨意的找個地方坐下來閒聊,女人們坐在了露臺上,男人們則是要隨意很多,直接就在屋子門中的小臺階上坐下來。
章馳抬頭看到爸爸和爺爺倆人騎著馬回來了,便衝著姐夫說道:“姐夫,準備一下快點拍吧,爸和爺爺回來了”。
章友良看到這一幕立刻迎了上去,大喊了一聲:“叔!”
“友良來了啊”章家仁騎在馬上笑著應了一句。
章友良笑眯眯的拍起了馬屁誇起了章家仁的騎術:“叔,您這身體真是不錯,這麼大年紀了還能穩坐馬背上,一般美國這麼大年的人都少騎馬了,怎麼說也是快八十歲的人了……”。
這一通馬屁拍的,弄的章家仁眉開眼笑的。
“這兩年精神頭比以往好多了,覺得精神力上也比以前強了,以前幹個半天的活腰就有受不了了,現在幹半天活歇上這麼一兩個小時,那股子勁兒又回來了……”。
一邊說著,章家仁一邊下了馬,輕輕的甩了下手中的韁繩,把韁繩由馬脖子上甩到馬脖子下面來,攥緊在了手中。
章友良這邊準備過接叔叔手中的韁繩,誰知道被章家仁給擋開了。
“這馬的脾氣不好,還是我自己來牽著吧”。
章家仁不太樂意人碰他的馬。
章友良也不多說什麼,更沒有拆穿叔叔的話。
章馳家裡的馬都是經過調教的,一般來說除了母馬就是閹馬,像是章家仁現在騎的這一匹就是閹馬,所謂的閹馬,一刀下去頓時沒了煩惱,性格也變的溫和起來了,甚至有些閹馬會乖的如同小白兔子一樣。
章友良不知道族叔這匹馬到底怎麼樣,不過很明顯暴烈和它是粘不上邊的。
什麼脾氣不好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嗯,這馬看著就精神”隨口又一是個小馬屁。
聽到侄子誇自己的馬,章家仁有點小得意,伸手撫著馬耳朵,便道:“我進了馬廄第一眼就看到它了,它當時也看到了我,就這麼一眼,我就覺得這馬和我性子合……”。
章友良在旁邊聽的連連點頭。
旁邊的章友鵬想笑,但是死活忍住了,他才不相信自家的老子和這馬有什麼一眼相中的事情,事實是坎農直接把這馬給章家仁挑出來,並且交到章家仁手中的,哪有什麼馬廄這回事兒。
不過他也不會去揭穿自家老爸吹的牛,老爺子都這麼大年紀了,吹點牛怎麼了,又不犯法。
章友良這邊問道:“馬有名字沒有?”
“肯定有啊,我給起的,名字叫的盧”。
章友良立刻說道:“劉備的那個的盧?馬作的盧飛快的那個的盧?”
“對,對!”章家仁開懷大笑。
章友良望著面前栗色的閹馬,怎麼看也沒有看出它哪一點像的盧,頓時心道:老叔這三國看的也是馬馬虎虎,明明是匹栗色的馬,愣是給起了的盧的名字。
“那家鵬的座騎是不是叫赤兔?”章友良笑著問道。
章家鵬立刻擺手說道:“不叫赤兔,叫追風”。
“這名子也不錯”。
章家良覺得族弟這名字起的還成。
章家鵬的馬是一匹騮沙馬,也就是騮色的底子上面有少量的白毛,看起來有點髒,不過把也像是澹澹的霧氣,叫追風也勉強說的過去。
“自己挑的?”
章家鵬笑道:“不是我挑的,是坎農幫著挑的,我哪裡會挑什麼馬,人家給挑性子好的給我,生怕我摔著控制不主,教了我大半天如何駁馬”。
三人就這麼站在兩匹馬的旁邊聊了起來。
章馳這邊望著姐夫繼續催道:“快點的,拍照,拍完了還有事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