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下,酒就是舒緩劑,戰場上計程車兵看到酒,就像狼見到肉那樣。所以,我拿酒味來吸引這些日本兵,他們也許覺得使他們珍貴的酒掉下來了,因此,一定要下來看看。
其實不用鼻子嗅,光靠靠耳朵聽,就能大概知道那個下來日本兵的位置。我努力鎮定著自己,用手摸了摸腰間腰間的匕首,然後悄悄的抽出來握在手中。
那個日本兵沿著樹幹,用繩子吊著慢慢降到地面上,他忽然開啟手中的手電,沿著濃烈的氣味,往我倒酒的方向找去。我就藏在樹後,等他用手電照著、仔細檢視我倒酒的地方時,我猛衝過去,然後卯足渾身力氣,用匕首從後面深深的插入他的腎部。他疼的倒在地上渾身痙攣,想喊,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當我講述這一段經歷時,經常有人問我,為何不像電視、電影上演的那樣直接從後面捂住那個日本兵的嘴,然後用另一隻手中的匕首,迅速割斷他的氣管。想不被發覺的幹掉敵人,不應該都用那種方式嗎?
其實,那樣的方式在實際操作中,往往會遇到種種問題,在實戰中,從後面迅速而準確的完成這一系列動作,並不容易,有時還常常割到自己的手。
美國教官教給我們的、從後面用刀子幹掉敵人的最佳方式,不是從背後捂嘴割喉,而是刺敵人的腎部,因為這個部位的神經很特殊,如果刺中這個部位,敵人就會疼的渾身痙攣,而根法喊不出聲來。
這招果然很奏效,我看著那個日本兵,在地上痛苦的手刨足蹬,不一會就死掉了,血,已經流的很多。但我怕血量還不夠,又連忙在他的心臟部位補了一刀。血汩汩的流了一地,強烈的血腥味使我有點想吐。
而所有的這一切,就發生在一兩分鐘內。
我連忙從地上撿起日本兵掉落的手電筒,隱蔽了起來,焦急的盼望著巨蟒的到來。以巨蟒對於血腥味的敏感,我覺得它們很快就會出現。
我努力的探測著空氣中,那巨蟒的特有的腥味。並重重的抽動了幾下鼻子,多麼希望聞見那種腥味,但卻沒有,這使我有點焦急,有點慌張。如果巨蟒不把日本兵吃掉的話,日本人就會發現他們計程車兵是被殺死的,然後肯定會在附近發起搜捕,而以我當時的體力,根本沒能力迅速轉移、逃脫,幾乎只能坐以待斃,到那時就麻煩了。
我感覺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握著衝鋒槍的手,也溼漉漉的。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變得越來越焦躁起來,彷彿能聽見時鐘的滴答聲。
忽然,一陣涼風吹過,我渾身為之一顫,腦子馬上清醒了一點,而隨著那股風迎面而來的氣味,使我馬上欣喜若狂沒錯,是那種腥味,我正急切盼望著的那種腥味,蟒蛇特有的腥味,它們終於就要出現了!
接著我聽見沙沙的聲音,像是誰在叢林裡拖扯一件很大、很重的東西似的。來了,並並且還好像不是一條。
第60章 生死藏在細節裡
我彷彿聽見蟒蛇在撕扯、盤繞屍體的聲音,我開啟手電,迅速的看了一下,沒錯,是兩條巨大的蟒蛇,正盤繞在屍體旁,並張開血盆大口,開始吞吃屍體,我連忙把開啟的手電丟在屍體旁,緊跟著連開幾槍,然後迅速跑到很遠處的一塊石頭下面,躲了起來。
很快,我聽到樹上開始騷動起來,緊接著,幾乎和探照燈一樣的強光,齊齊射向蟒蛇還有血淋淋的屍體。
之後是一陣槍林彈雨,把兩條蟒蛇幾乎打成了篩子,但屍體已經被蟒蛇吞吃了大半,所以,屍體被刀子刺死的痕跡,就不容易發現了,他們肯定認為這個日本兵,是遭蟒蛇襲擊而喪命的。
果然,在確定兩條蟒蛇被打死後,槍聲才漸漸停止,我連忙握緊湯姆森衝鋒槍,然後壓滿彈夾,我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就要到來了,我要在幾秒鐘內全部幹掉這些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