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水的時候,一時手滑徑直摔了下去,直接鬧起不小的動靜。
還因為那件事招來了吳皓那一撥人。
小心的沉入水中,青年熟悉的四肢擺動,向著安全網破洞的方向游去。
奇妙的是,水中的青年在呼吸,就像是一個魚人,只不過沒有魚鰓。而且,在水中的青年就像魚入大海,十分自在,就如和江水融為一體。
黑夜的水中一片漆黑,除了江面上的燈光之外,看不到一絲光亮。
吳皓和鍾小豔遠遠的感應著遊向破洞的青年,當感應到青年竟可以水下呼吸,並且自在隨意之後,兩人都十分驚訝。
既然青年可以在水中這麼自在,那為什麼上一次落水後,竟差點被淹死?
就在兩人疑惑既安,青年已經游到安全網破洞的位置。
隨後,小耳朵青年突兀的靠在了旁邊的安全網上,並沒有游出去。
他從背後取下黑色揹包,拉開拉鍊,從裡面取出一把小弩。
遠處的吳皓雙目一凝。
那把小弩正是當初青年在小屋中自衛的弩弓。
他在水中拿弩弓,是要做什麼?捕魚?
如果說青年那麼艱難的來到安全網破洞,就是為了捕魚,那肯定是開玩笑。
只不過,接下來青年的下一個行動還是讓吳皓嘴角一抽。
在吳皓的感應中,青年伸手從揹包裡取出一支奇怪的弩箭。
之所以說奇怪,是因為弩箭沒有箭尖,在箭尖的位置,是一個如爪勾般的東西。
小耳朵青年將帶著爪勾的弩箭架在小弩上,隨後,箭尖划起一道水紋,就如水中劍魚一樣,衝出了安全網。
同時,在爪勾弩箭的尾部,拴著一道透明的粗魚線,魚線尾部連著小弩,隨著劍魚般的箭支飛出了安全網。
安全網外有著數量龐大的魚類,而且由於活禽祭祀的原因,大多都是食肉的兇猛魚類。
爪勾很輕鬆的就勾到一條兇猛的大魚鱗片上。
青年迅速向著小弩上纏繞魚線,並雙腿蹬網,用力的往回拉魚線。
終於,大魚最終被青年拉到了安全網破洞邊緣。
隨後,讓吳皓感覺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大魚在青年拉到安全網破洞口的時候,還兇猛的擺動著尾巴,不斷掙扎。
但是,當大魚被拉到安全網範圍內後,先前兇猛的樣子迅速消失,轉而變得十分平靜。而且,對青年還散出一種臣服和敬畏的樣子。
這個情景讓吳皓雙目一凝。
那兇猛大魚的表現太古怪,太古怪!準確的說,古怪的是那個青年,小耳朵青年。
青年從揹包裡取出一個小指大小的瓶子,瓶子是由冰塊造成,遇到水後,開始了融化。
在冰瓶裡面,盛放著一滴紅色的液體,吳皓猜測,那是血液。
只見,青年將冰瓶徑直塞到大魚嘴中,讓大魚吞下。
隨後,他一揮手,大魚竟然順從的搖搖尾巴,轉而游出安全網破洞,進入安全網外面的水域。
大魚的後面,依然連著青年拴在弩弓上的魚線。
離開破洞後的大魚遊動的速度瞬間加快,拼命的向著老爺廟水域深處游去。
遠處始終感應的吳皓知道,大魚遊向的地方,正是神秘水域的方向。
青年放著魚線,始終待在安全網的水域內等待。
大魚大致有了一百多米的樣子,突然間,四周遊動的兇猛魚類瘋狂的擺動著魚尾,全都衝向那條連著魚線的大魚。
最終,在青年難看的臉色下,將那條大魚咬得支離破碎,片刻之間,只剩下了魚骨頭。
青年緩緩的將魚線收回,扔掉魚線上連著的魚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