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面去解決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在訓練課上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認出了你的身份,但直至現在,也沒有除我以外的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姜隊長,這是我為了合作奉上的第一份誠意。”
提到訓練課,姜硯的表情略微放鬆下來。
他在搏擊館內觀察過,發現陶未的確是奔著“把自己練到極限”去的,這種情況讓他的戒備心稍稍放下來一點。
搏擊館的老闆是姜硯很久前在戰場結識的朋友。他們?並不隸屬於同一個特種部隊,但卻共同執行過任務。
任務中,他們?建立了信任,這也是姜硯找到搏擊館的原因。
館長能提供給他金錢和武器,還有藏身地,而且服役的經歷也能讓館長有效避開一些搜尋。
姜硯的叛逃算是孤注一擲,他並沒有能膽大到和他一起反抗半個中心的同盟。
眼前的女?人是唯一一個。
要相信麼?
其實?他根本沒有選擇。
“如果合作,”姜硯問,“你能給我什?麼?”
“一條路,”陶未將手伸進裝滿幹玫瑰花的玻璃盞中,瘟疫從她指尖溢散,頃刻間豔麗的花瓣迅速枯萎腐敗下去,只剩一片被猩紅病毒瘋狂侵染過後的焦渣。
她緩緩露出一個微笑,“一條暢通無阻的復仇路。你有超強的單兵作戰能力,有對中心瞭解的情報,但你一個人能做到很有限,而我可以彌補那部分缺陷。姜隊長,我是個擁有異常能力的人類。最?重要的是,我現在的身份很乾淨。”
一個人的逃亡路其實?很艱難。
搏擊館館長退役很久了,又沒有直接和姜硯產生過重要關聯,這才沒被第一時間發現。
但姜硯不可能長久的躲在搏擊館,他不想連累無辜的朋友,況且那個地方?也遲早會被搜查到。
姜硯看著那一盞焦渣足足沉默了五分鐘。
這是一場豪賭,賭輸了,他的隊友們?都會白死。
但他願意試一試。
五分鐘後,他才緩緩開口,“可以,我們?合作。”
陶未差點當場朝他吹一聲口哨。
她壓住興奮,耐著性子問道,“姜隊長,為了慶祝我們?達成一致,能否問一下你在中心的人員等?級呢?”
姜硯握著茶杯,瞳孔漆黑,“a級。”
“還沒找到麼?!”雷鶴暴躁的在房間內走來走去。
他已經整整一夜沒有睡覺了,胸腔煩的像被塞進了一團刺蝟。
自從姜硯在分部幹掉五個人逃跑之後,雷鶴就明白,這下事?情徹底危險了。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太突然了。
他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把嫁禍給墓碑的證據鏈做好,1隊緊跟著就出事?了!
現在更是不僅死了人,還丟了人!
光屏矩陣錢的操作員搖搖頭,“姜隊長…呃,我是說,姜硯擁有很強的反追蹤能力。海市太大了,而且並不像中心城那樣擁有非常完整的監控監視系統。海司機的監控覆蓋率不足80,我們?想找到姜隊…姜硯,恐怕需要費點時間。”
與此同時,雷鶴的耳麥裡也響起了楓葉的聲音。
作為無與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