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過世?的一個月裡,他不敢跟蔡新宇動手?,只敢傷害自己,是因為他怕自己被蔡新宇打死了就不能給姥姥祈福引路了。
但是現在的他,沒有?任何顧慮,沒有?留戀,除了無?法還清江宴的醫藥費。
可他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只想把?蔡新宇碎屍萬段!
「林嶼,你瘋了!」蔡新宇手?掌疼得哆嗦,怒氣飆升,他用圍巾把?手?掌包裹住,大步朝著林嶼走過來,拽著他的領子把?人塞進車後座,撕扯他的衣服,瞪著眼,「他媽的老子讓你知道知道被人乾死是什麼滋味!別以為我發現自己真愛上你就給你臉了!」
他發著瘋,可林嶼卻沒有?反抗,只是死死盯著蔡新宇,輕輕淺淺笑出?聲。
「你他麼笑什麼!」蔡新宇解開自己的皮帶,狠狠抽在林嶼的臉上。
一道紅腫浮現,漂亮的臉蛋上半分醜態沒有?,反而讓他增添一種破損美感。暗夜中,視線朦朧,這樣的美貌,讓蔡新宇更加想要?發洩。
「你喜歡見血是嗎?」他指著自己的眼眶,還有?滲血右手?,也極其陰狠地笑起來,「跟著江宴四天,玩得花了是吧!好?啊,我也能滿足你!」
說著,他一拳砸向了林嶼的臉,
「唔。」林嶼的口腔裡瞬間布滿了血腥味,被倒流的血嗆了嗓子,不停咳嗽。
一張臉很快被血沫汙染。
「真是美極了!」蔡新宇欣賞著林嶼那張帶血的臉,極度興奮。
他就是個變態,尤其是在那種事上,林嶼再也不想被他糟蹋,每次都是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對疼痛似乎毫無?自覺,眼神死寂,依舊看著蔡新沒有?任何情緒地笑著,且越加大聲。
「媽的!」蔡新宇已經掏出?自己的東西,就要?扯林嶼褲子。聽著他笑,脊背一寒。
周圍空無?一人,夕陽也落了下?去。偶爾有?野鳥發著瘮人的叫聲,黑暗逼仄,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可林嶼卻對這樣漫無?邊際的黑暗十分享受,他將自己沉浸在無?聲無?盡的黑夜裡,才覺得自己是個還有?呼吸的人。
「我幫你。」林嶼忽然停止笑聲,衣衫不整坐起來,盯著他那噁心至極的東西,空洞之中,劃上了一股子狠戾。
「艹!想明白?了?」蔡新宇看到林嶼忽然變乖,一臉舒適。
他一直都這樣,因為那個老東西需要?蔡新宇的錢買藥吃。
所以不管蔡新宇怎麼虐待林嶼,如何在林嶼身上發洩自己變態的興趣,他都會把?情緒狠狠壓下?去,乖乖聽話。
他相?當滿足,把?人當狗一樣對待,享受著這樣畸形的快樂。
「對,咱倆才是天生一對!你把?我哄舒服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打你了!小嶼,我真的好?愛你!」他的聲音夾著對眼前人極端的控制慾,和無?法壓制的變·態興奮。
手?掌傳來的疼痛轉化成對林嶼虐玩的快樂。
林嶼無?聲笑著,忍著心裡無?盡的噁心,迅速掏出?蔡新宇衣兜裡的筆,狠狠紮在他噁心玩意兒上。
一下?兩下?三下?!
不斷噴濺的血點讓林嶼終於感受到了自己的自尊,一點一點在修復。
「艹!啊啊!」蔡新宇完全沒想到,林嶼今天會三番五次的對自己下?死手?!
劇痛之下?他仰著身子掉出?車外,蜷縮在地狠狠捂著傷口,不停哀嚎。
此刻林嶼的情緒全部激發,他猶如久困在牢籠的野獸,露出?鋒利的爪牙,近乎瘋狂地跳下?車,拿著手?裡的筆,拔下?筆帽,對著滿地打滾蔡新宇繼續瘋狂刺著。
接連的刺痛,讓蔡新宇怒不可遏,他反應過來,一把?揪住林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