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
鳳南瑾裝作一副風輕雲淡,實際上也好奇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告訴自己,再也不能被楚連城影響,不過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樣子,卻還是忍不住動搖。
白悠然好長時間說不出話來,再三檢查之後,還是決定先幫楚連城敷藥,只不過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
“皇上。”
少傾,白悠然走了過來。
“楚姑娘這是被北冥的血咒嗜心了,不過屬下不理解的事情是,這好端端的她身上怎麼會有這種血咒。”
鳳南瑾深深皺眉,一時之間還沒有理解:“什麼血咒。”
這東西,他還真的沒聽過。白悠然於北冥那些東西,還是比較瞭解的。
“北冥皇族有一門秘術,是囚禁之術,通常是囚禁那些高手來的。通常是用被囚禁者的血,施展玄術的一種。被囚禁者會被這血咒影響,走不出一個結界,妄圖衝出來,只會自傷其身,如果強行破門而出,會死!楚姑娘這個,屬下的確不知,她身上的上像是破除自己的血咒,可能是有些辦法,不過再強硬的人也熬不住衝破那一瞬間,身體撕裂一般的擠壓,至於她為什麼還活著,可能是因為有人幫忙救治的及時,但是楚姑娘的精元已損,內力已傷,能不能恢復,屬下真的沒有把握。”
鳳南瑾一直都不知道楚連城會不會這種禁術,就算是會用來囚禁自己不收功又衝出來做什麼,難不成她是被什麼人囚禁了,能做這種事情的人,鳳南瑾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誰。
不過這是為什麼。
苦肉計沒有這樣玩兒的,白悠然也說了,現在的楚連城,跟死人沒有什麼兩樣,那種疼痛會時時刻刻的折磨,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明明知道這樣,還回來做什麼,難道就是為了不放過自己?
鳳南瑾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白悠然已經老老實實的配了藥,過來給楚連城擦藥,龍榻上面,這樣一個女子,臉上早就失去了血色,當真是讓鳳南瑾的心中泛著陰一月月的不安。
“悠然,她不會死吧。”
鳳南瑾看似冷漠,白悠然也不過笑了笑:“死倒是不至於,現在這種情況除非有人殺了她,不過這一死或許是解脫呢,血咒嗜心,儘管被破除了,這心脈損傷,身體疼痛時時刻刻折磨著,想要康復卻也是困難,說不定弄不好,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有可能,是苦肉計嗎?”
白悠然苦笑,好歹她也算是認識楚連城,雖然她是鳳南瑾這邊的人,還是說道:“皇上,恕悠然直言,什麼人用這種苦肉計,簡直就是自殺。這一路走來,沒有強大的執念,估計楚姑娘早就死在路上了。”
白悠然是相信,楚連城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自傷其身。
“是嗎?”
鳳南瑾啜了一口杯中的美酒,有點惆悵,有點苦澀。
“真的沒有醫治?”
“悠然還真的無能,只能說是控制,真正的醫治之法,悠然不是北冥族人,自然解除不了這血咒。”
說著,白悠然的聲音輕輕的,寫下了藥方。
因為塗藥已經不能好好的滲入肌膚之中,而且不夠立竿見影,白悠然用藥浴,兩天給楚連城泡一次,一次半個時辰,這樣藥草才會真正的滲入傷口,基本上不會讓傷口經常出來,讓楚連城那麼疼痛。
看著這複雜的故事,鳳南瑾再次苦笑。他帶著楚連城回來,似乎是為了折磨,但是現在卻不知道他與楚連城,到底是誰收到的折磨多一點。
楚連城醒了,地方為止,卻以為自己真的是死了。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讓鳳南瑾看見那一幕,她抬起頭,偌大的寢宮一個人都沒有。
她身上穿著單薄的一閃,真的很薄,似乎是故意這樣做,擔心碰到自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