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使獵物不能逃脫,所以箭頭除了三角形外還加了一個倒鉤,在射入後難以取出。
軍隊的箭矢,因為是戰場上的陣型用劍,初了第一輪的定位箭,是用三角形的箭頭外,其他的卻是矛形箭頭。矛形類似於三角形,這使得刺穿力不會減弱,但戰場上,大都穿著盔甲,若是平常的箭矢,力量稍微差一點都無法穿透,可是這三角形把兩個底角拋去,似矛頭一般順滑而尖銳的話,在力量的推動下,便是可穿鐵甲刺入人身的。
這些家丁身上並無鎧甲,所以當這種軍隊用的箭矢穿過身子的時候,因為近距離的射擊,力量足夠,慣性巨大,所以穿透了身子露出半截來,便是理所當然的。
蘇悅兒在立柱後微微的活動了下脖子,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
如果這是她的主戰場,她此刻便會將毒藥投出去,去麻痺他們的神經,灼傷他們的雙眼。可是這不是她的主場,在這個異世古代,她很無奈的缺少了一樣她愛不釋手的東西:毒。
屈膝,她抬起了左腿,將其上最後的四把匕首取下,以手指捏著他們的尖端呈扇形,拿捏在手,而右手也已經開始擺著旋轉著鋼絲將飛刀轉動的似螺旋槳一般。
當箭矢落盡,再換一批人射擊時,她便有了這三秒的時間,而這三秒裡,她一橫跨一步,飛奔而出,與此同時甩刀而拋,飛刀似螺旋槳的轉去了空中向上,由斜下打上了弄門上的牌匾,使得那三尺多長的牌匾一個晃盪便往下墜,而鋼絲則恰好撞到了先前被那紮在弄門立柱上的匕首上。
此時新的一拼弓箭手已經拉弓,一排密集的箭矢朝地上的蘇悅兒射來。但此刻,牌匾的落下帶來了重力,鋼絲則以匕首為支點,便成了滑輪,蘇悅兒被立刻拖拽的飛身向上,在她的身子一閃而起後,密集的箭矢便紮在了她原先所在的位置。
臨時構成的滑輪,只能借用一下,就算支點匕首撐的住,那下落的牌匾一落到地上便失去了重力,自然會被蘇悅兒的重量再拽起來的,但蘇悅兒動作十分利索,在被拽起的那一刻,手裡的匕首便飛出去了三把,正中直面的三個,而當她身子就要下落時,她手裡剩下的那一把匕首便被她紮在了廊簷上,立刻一個軀體向上的翻轉,蘇悅兒便接著新一批人換手的三秒功夫,將身子從弄門處翻過,繼而跳落下去。
飛刀帶起了牌匾掛在了弄門的頂端,迎接了新一批的箭矢,而蘇悅兒則快速的一抖手,撤回了飛刀後,便貼著牆跑到了院落的兩側,而後看著那片月光照得發亮的地面,心裡盤算著路線。
月光能照到的地方,自然那些弓箭手也看的到,雖然只有五米的距離,躲過一輪箭矢就能透過,但是她相信那些弓箭手此刻一定全神貫注的盯著這一截,只要她出去她一定被射成刺蝟。倘若她運氣很好,她還是敢賭一把的,可是她的人品都能和炭一個色,哪裡能亂賭?所以她想了想,便打算脫掉衣服先丟出去做個誘餌,而就在此時,她意外的看到了一條從牆頭攀爬而過的蛇,那粗粗的身子和略抬起的腦袋都叫蘇悅兒忍不住輕揚了唇角。
是大黑,是那條眼鏡王蛇,此刻它大約是出來覓食,正不停的探尋著。
空氣裡的熱量變化,使得那大黑注意到了躲在暗處的蘇悅兒。它一落地,便是頭盯著蘇悅兒所在的位置開始吐芯子。
蘇悅兒開始伸手敲地,並移動自己的身子,那眼鏡王蛇立刻不滿的高抬了腦袋,伸展了脖頸處的肌肉橫面,便警告的亮出了它的那對“眼睛”。
一條巨大的眼鏡蛇這般挺身直立,還有一對眼睛暴漏在月下,自然使得射箭的人關注,於是當蘇悅兒聽到呼嘯聲時,她的右手也甩出了飛刀,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