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桌上的花生米嚼了嚼,喃喃道:“怎麼,那小子走了?”
撒娜翻了翻白眼:“走了。”
“嗯,看來你和那小子處的還不錯,你們晚上都做了什麼……”槍皇見到撒娜手中抄起的酒壺,臉色一變,忙改口道:“我是說你把那些都告訴他了麼?”
‘哼’撒娜冷哼一聲,道:“關你這老頭子什麼事。”
“我怎麼知道,明明剛剛還喊著非殺不可,一會兒又對那小子亂動腦筋,真搞不懂你是怎麼了……”槍皇老大不願意的放下手中的酒壺,嘴裡嘟囔道:“有一腿……”
撒娜眉毛一挑,秀目圓瞪:“老頭子,你跟蹤我”
“別瞎猜啊別瞎猜,我什麼都沒做,至於你和那小子的事情,我一來不想知道,二來也不知道,三來更加不知道”槍皇完全一副耍無賴的表情,身上銀色光芒突閃,消失在原地。
“為老不尊”撒娜抱怨了一句,跺了跺腳,腦子裡卻又想起昨晚時候的一席談話,嘴角不覺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傢伙,還真是有吸引人的地方……”
‘吱呀’酒館的門拉響。
“我有事情出去一下。”查爾斯頭也不抬的走出門去。
第二日黃昏時候,正在大街上四處亂走的斯諾,忽然間察覺到一股飛快趕來的熟悉氣息。
金光落地,齊格弗裡德面帶笑容的出現在斯諾面前。
斯諾打了個哈欠,兩日的假期似乎已是極為享受,聳聳肩膀:“有訊息了?”
齊格弗裡德點點頭,道:“塔拉麻城中,昨日下午時候發現了他們,部下約有四千餘人,維森正與洛丹一同追趕去,你也休息夠了吧,做完這一次事情,再休息也不遲。”
“好吧,你這傢伙。”斯諾抬頭看了看有些陰沉的天空,不知是因為接近黃昏,還是那天色是真的陰沉,“不過,費琪爾他們也該來了吧……”
話音剛落,一個綠影已然閃過天空,費琪爾落下來,雙手背在頭後面,滿臉的不悅神色。
不用費琪爾多說什麼,斯諾也已然明白這其中原因,只問道:“託尼沒和你一起麼?”“那傢伙,我才懶得管。”費琪爾撇了撇嘴,道:“走吧……”
與齊格弗裡德相視一眼,斯諾心知託尼的實力,這西北古城中並沒有幾個能夠威脅到託尼的人,暫時將他留在這裡,雖然有些不妥,但見此時費琪爾的心情,也絕不好就此將託尼勸回來,況且以託尼的脾氣,勸說也未必成功,嘆口氣,斯諾無奈道:“好吧,既然這樣,那就……”
口中的一個‘走’字還未說出口,斯諾神色一變,停下腳步,眼睛望向前面的天空,默然不語。
“怎麼了?”就在齊格弗裡德打算一問究竟的時候,空氣中一陣敵意被察覺到,銀色長劍如水,悄然揮落:“別藏頭露尾的,我齊格弗裡德最討厭這種人了。”
天空上傳來一聲冷哼,緊隨而後落下的紅光,令齊格弗裡德為之一怔——查爾斯邁開步子,冷聲道:“巨龍勇士,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阻我去路?”
“去路?”齊格弗裡德攤了攤手,道:“我還以為你是衝我來的呢……血族。”
查爾斯的目光盯在斯諾身上,拋開齊格弗裡德,徑直走過來,道:“斯諾將軍,酒館中有人阻攔,我們還沒有一較高下,今天我來,你應該知道我要做什麼吧……”
斯諾臉上有絲不耐煩的神色:“抱歉,今天我有要事,改日再奉陪吧。”
“嘿嘿,堂堂日落帝國的大將軍,竟然要做縮頭烏龜麼,我可是聽說,大將軍這次來西北之前,可是在教會手上吃了不小的虧,至於教宗究竟是怎麼死的,這可就不好說了……”
明知查爾斯故意挑釁,斯諾卻還是起了一絲殺意,森然道:“你想怎麼做?”